斬向包衝,包衝急忙祭出金刀去撞,金刀和金缽劃體而過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音。
“嘿嘿,看你能否抵擋的住我的雙缽連擊。”張金髮冷哼一聲,手指連彈,道道法訣打在金缽之上,兩隻金缽接二連三暴擊在金刀之上,金刀被擊打的節節敗退,眼看就無法抵擋。
包衝的身形也一連退出了十幾丈,有些相形見絀,就在這時只見包衝手掌處,暴起一道青芒,這青芒刷的一下,直衝兩個金缽,以摧拉枯朽的氣勢把兩個金缽撞擊的四飛出去。
張金髮臉上的笑容僵化了,取而代之的是駭厲神色,空中驚道:“極品法器!”
他所說不錯,這正是包衝的青月斬。情況危機,包衝祭出了重寶。
青月斬以雷霆之勢直撲張金髮,勢如破竹,張金髮急忙身形飛起,躲過這一擊,包衝隨後手指向上一點,青月斬又直衝雲霄斬向上方的張金髮。
張金髮情急之下收回金缽擋在自己身前,咔嚓一聲,青月斬撞開金缽,扎進張金髮的軀體,呲的一聲,爆出一條血箭,青月斬穿體而過。
“你……”張金髮一臉駭然,沒想到自己竟會隕落至此,身體朝地面直落下去。
“呼……”包衝深吸一口氣,不得不說這張金髮不好對付,自己累的不輕。按落雲層來到死屍跟前,手一張張金髮的儲物袋飛入手中,神識一掃,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卻沒有把他的死屍直接焚掉,而是祭出法器把頭顱割下,放進一個盒子裡,回去還得靠這個頭顱領賞。
直接飛身遁起,在半空中一道法訣打去,整個碎冰寨剎那間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
“啊……”一個破敗的廟中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個容貌醜陋,看上去十分頹廢的漢子直直的坐起身來,此刻的他滿身的大汗,好似剛從水裡打撈出來一樣,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捂著臉。
又做噩夢了,這噩夢困擾了他幾十年。
事情還得從他十五歲說起,他叫張難,人如其名多災多難,從小就是個與野狗搶食吃的孤兒,再加上相貌醜陋,到哪裡都是被人驅趕的物件。
一次張難又被野狗追進了森林,在裡面兜兜轉轉了五天,又累又餓,不過他看到了一具屍體,而且這人背後背劍,這人難道是個武者?不過現在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找東西吃要緊,張難開始翻這具屍體,在此人懷裡掏出一個灰色袋子,從中掏出了不少東西,好幾個小瓷瓶,好幾張黃紅黑各色的紙,還有兩本小冊子。
可是沒有吃的讓他失望了,實在飢餓難耐,情急之下把小瓶中的東西倒進掌心裡,鼻子聞了聞,一股清香撲鼻,勾的他心裡饞蟲大動,一揚脖,一股腦的塞進了嘴裡,猛嚼幾下吞進了肚子裡。
這個死去的可憐蛋,若是知道自己平時捨不得用的丹丸,被別人吃糖豆一樣,囫圇個就吞進肚子裡,非得氣活了不可……
這堆丹丸裡還有辟穀丹,食了辟穀丹之後,張難神奇的發現自己的肚子有了飽脹的感覺,竟然不餓了,而且四肢五骸感覺一股暖流遊走,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
張難不知道,他雖然命運不幸,卻是靈根的擁有者,所以才會有如此感覺,不過丹丸像他這麼吃就有點老牛嚼牡丹了。
張難吃飽了肚子,突然感到倦意襲來,趴在這人身邊就睡過去了,半夜醒來,慘白月光下,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躺在死人身邊不禁一陣的後怕。
張難摸摸索索就要起身離開,結果手無意當中摸到一個袋子上,伸手一抓原來那個儲物袋,心道這袋子裡的東西不一般,吃了以後就不餓,我還是留下吧,隨手揣進了懷裡,然後慢慢的離開了……
張難回去無事,翻看儲物袋裡的兩本小冊子,覺著有趣便自行修煉起來,結果陰差陽錯開啟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