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流的吃住,並且將他們訓練成竊盜專家,專為他的地下組織賣命。
而能被櫻田門選中的孤兒,聰明且長相漂亮是必備條件。
“叫楚兒到大堂來。”櫻田門向總管下令。
“是,老爺。”總管趕緊奔到小姐們住的西苑去請楚兒,這種古宅佔地十分遼闊,所有老爺收養的小姐少爺們各有十名,少爺們住在東苑,小姐們住在西苑。
“楚兒小姐,快,老爺發怒了,他在大堂等著你。”總管急急地敲著楚兒的門房。
房裡,楚兒茶不思飯不想,終日坐在床沿,也無生趣地看著脖子上的小藍鑽發楞,總管這一席話總算讓她的小臉露出驚異的表情。
她站了起來,走向房門,隔著門問:“什麼事?”
“我不知道,老爺只傳你去大堂,快!”總管嚴謹地傳話。
“我這就去。”楚兒深呼吸,開了門,從總管糾結的眉目看來,她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她失神地往大堂走去,心想幹爹傳她,也許是和她化名崛切智子到德州竊取霍氏煙業香料的Case有關。
好已將所有的香料名稱及調配比例呈報給“常鶴”了,算是大功告成了不是嗎?
楚兒一到大堂,前腳才跨進門檻,就見到櫻田門一臉盛怒。“乾爹,你找我?”
櫻田門揚起手上的皮鞭,那頗具震撼力的氣勢令人驚愕。“楚兒,你這個笨蛋,準備受刑吧!”
楚兒走進廳堂裡,二話不說地跪在櫻田門跟前,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失敗了,否則乾爹不會這麼生氣;而奇怪的是,以前她怕死了他手上的皮鞭,今天卻一點也不感到畏懼。
只有她知道,自己回到日本的只是個空的軀殼,她的魂全留在一個遙遠的地方,給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方才‘常鶴’的社長親自來電,他們實驗後發現,你所呈報的那些根本不是‘藍鑽’的香料!”櫻田門震怒,八字鬍揚了起來。
楚兒緩緩抬起頭,淡淡的愕然從她的眉間飄過。
“你鬧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而且讓我櫻田門的招牌掛不住,我算是白養你了!”櫻田門嘶啞的吼聲象嚴寒的冬風,他手上的皮鞭毫不留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在楚兒身上。
楚兒沒有喊疼,縱使她已是皮開肉綻,痛入骨髓,單薄的身子再挺不住!
“知錯嗎?”
“知……道了。”楚兒雙眼悽迷,身子搖搖欲墜。
“只要你下次的任務再出錯,我會無情地將你掃地出門,讓你一無所有,流落街頭。”櫻田門嚴厲地警告她,但嚴刑峻罰還不足以發洩他的憤怒,“現在立刻到地窯裡去反省,沒有我的命令永不見天日。”
“是。”楚兒已受不住疼痛,錯厥了過去,卻仍是被總管拖到冰冷的地窯裡去,飄零的命運全受櫻田門的掌控。
德州——
“崛切智子只是個假名,她的真名無法追查,只確知她是日本京都的地下組織櫻田門的門生,不過很奇怪,昨天追蹤器的訊號突然中斷。”一早,霍曼斯便在宅邸的書房裡聽取何田田的報告。
“哦……”霍曼斯若有所思。
“櫻田門這個組織所幹的都是不法勾當,專門竊取各國國寶級的古董,以高額暴利出售,另外也為人竊取商業機密,但櫻田門的門生個個都受過嚴格訓練,竊盜手法堪稱天衣無縫,就連警方都拿他們沒轍。”何田田一板一眼地說,她向來不苟言笑,行事更是講求效率,素有男人婆之稱。
霍曼斯疑慮道:“究竟是誰唆使櫻田門到我霍氏來?”
“在沒有證據之前很難論定。”何田田平心而論。
“我要你加強保安工作,且對所有僱工及新進人員的背景詳加調查。”霍曼斯指示,“這麼做也許只是消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