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邊走邊揮手,那意思是讓我離開。
我很自覺地加快腳步走了。
九點半的時候,我到了公墓的管理處,領我辦手續的人看了我的手續後搖搖頭,他問我有沒有呂芹親人的聯絡方式,最好留一個。
我開始想說沒有的,可是最後還是把呂芹姐姐的電話留了,完事我覺得應該跟人家說一下,省得日後哪天真的接到公墓打來的電話把呂大夫嚇一跳。
呂大夫這回很快接了我電話。
我在電話裡跟她說了下情況,沒想到呂大夫沉默了一下跟我說她現在就到公墓來,讓我等她。
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可等我見到呂大夫的時候,意外又翻了一倍。
呂大夫自己開車過來的,她下車的時候我迎了過去,走到車邊的時候才看清,車裡面還坐著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嘴角歪著衝我笑著揮揮手,是唐嶺。
不對,我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唐嶺跟自己說,這人不叫唐嶺,他是尚未,別搞錯了。
“不好意思啊,這兩天忙傻了,我之前就該跟你說的,謝謝你送我妹妹回來。”呂大夫一臉不好意思的跟我解釋著,我能說什麼只能笑著聽著。
我看著坐在車裡沒下來的唐嶺,一直在心裡提醒著自己,可別在呂芹姐姐面前說錯話,別順嘴叫錯他的名字。
呂大夫見我看她車裡,就跟我說,她本來是帶著尚未去醫院換藥的,臨出發接到我的電話就一起來了。
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呂大夫說想去單獨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