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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嶺也跟大家說著話,我發現他自從老媽的案子完結後似乎變了很多,我很久沒聽到他跟我刻薄的說話了。
今天一早出發的時候,餘甜又給我來了電話,我沒接,接著老爸又打過來。
老爸在電話裡說,餘甜給他打電話了,老爸想讓我考慮下去監獄見一下譚立旋。
我當時已經坐在了專案組去蘇河的車上,我告訴老爸等我回來再說,老爸嘆了口氣掛了電話。
坐在我前排的唐嶺回頭問我:“想什麼呢……你也沒見過冬天的蘇河吧?你的眼睛不好別長時間看了。”
唐嶺神色明朗的讓我恍惚,太像唐峰了。
唐峰雖不愛笑,可是臉上並不陰鬱,不像看慣的唐嶺,眉宇間總有隱隱的憂鬱和疏離。
我跟呂岩說起過這些,呂岩說唐嶺這種感覺跟他的工作經歷有關,他長時間跟一群自己要抓的人罪犯周旋在一起,精神上的壓力不是常人能夠想象到的。
我當時還反問呂岩,你也做過臥底,可你身上沒那種感覺的。呂岩沒跟我繼續解釋,她只是看著我笑,說我實在是單純。
“跟你說話呢……”見我不說話,唐嶺推了我一下又問。
我看著他,“沒見過,真美,可是我一點都不想來。”
唐嶺一定很意外我的回答,我也沒想到自己怎麼跟他這麼說話了,這種口氣本來是他對我的。
這置換……
“這是工作!”趙隊的聲音橫空插了進來,車裡的另兩個專案組的人都朝我看過來,唐嶺倒是沉默了,他轉頭看著車窗外,一副沉思的樣子。
我們到了蘇河,簡單吃了口飯就開始開碰頭會。
蘇河派出所的會議室不大,我上一次來這裡還是一個普通市民,這回就已經是可以旁聽專案組會議的人,我的到來讓很多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