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也不會答應下來,那麼這萬世臭名……不知各位玄祖知曉此事後,又會如何作態!”
一句話說的天鑑兩人,不禁思量起來,半晌之後,才請不甘心不願的應承下來!
杜浚見狀,目光落在了佛陀身上,許久道:“第二件事,事關你佛宗!”
“哦?說來聽聽?”佛陀好奇問道。
杜浚沉吟一下,沉聲道:“我要達摩壁!”
一句話就宛如雷霆一般,仿若化為了天劫,轟然震動了整個達摩壁,令眾人錯愕震驚,皆是望著杜浚,難以置信他竟敢提出這等要求!
便是天青也不禁蹙眉,說道:“達摩壁本無甚珍貴,卻是達摩根祖所留,對佛宗意義重大,杜浚你要來無用,還是換個吧!”
杜浚只是看著佛陀,忽而輕聲道:“你去告知達摩親傳弟子、佛宗玄祖,就說:達摩意願,我明悟!”
白空聞言,身軀一震,不敢耽擱,當即出了洞穴,眾人一見他如此驚駭,登時驚疑的望著杜浚。
少頃,白空轉回,滿頭大汗,望著杜浚,道:“玄祖說……達摩壁便送你了!”
此話一出,便是一眾老祖也忍不住譁然有聲,便是那一直垂頭的王緯玄也是驀然抬頭,吃驚的望著白空!
杜浚點點頭,道:“還望各位老祖先行出洞,稍等片刻,帶我取了這達摩壁,便會驅逐瘟疫,可好?”
眾人遲疑了一下,旋即在佛陀的帶領下,離開了此地,來到洞外,少頃之後,但聞洞府中轟隆有聲,震動整座山峰,驚的白空幾欲進入其中,皆是被天音阻擋。
片刻之後,洞府寧靜下來,杜浚徐徐走出,身後卻還跟著一女子,令眾人眉頭一蹙,天音當即問道:“杜浚,此人是誰?”
“乃我門下!”杜浚淡然一聲,攤開雙手,但見其中有一道一寸雷霆,脫飛而出,化為萬丈,蜿蜒在雷音寺之後,不動不散!
“此雷可祛除瘟疫,我今日立這雷霆一道,可生萬道支脈,爾等儘可指派門徒來去,行走中原,驅逐瘟疫!”
杜浚說罷,不再滯留,一步入空,轟隆而去,眨眼間消失在了遠處的天際之中。
如今達摩壁已然被他封入艮卦中,明悟了畫卷玄機之後,讓他隱隱覺得,這達摩壁絕非僅僅一個鎮壓神通,其中定然隱藏著達摩所留下的機緣!
他一路向劍宗而去,卻是鐵了心,要將那劍宗首席誅殺,方才安心,卻不想途中,被天音追上,女子手持一柄桃木長劍,遞到杜浚面前,說道:“此劍乃是陽品法寶,是你父親戴真人當年所用過的!”
杜浚接過長劍,忍不住嘆息一聲,撫摸了良久,抬頭一看天音,卻見天音面色惆悵,仿若是被觸動了什麼心事一般。
她見杜浚望來,不禁一笑,道:“我也不瞞你,當年我對你父親頗為傾心!”
說到此處,她忍不住嘆息一聲,道:“但是,我和你母親卻有宛如姐妹……”
“唉,都是些陳年往事了,不提也罷!”天音嘆息一聲,面色一整,沉聲道:“杜浚,錯過今日,恐怕五大宗便會出動碎丹修士圍堵你,有那許諾,恐怕五大宗絕不容你元嬰,不然他們豈不是遭殃了?”
杜浚聞言露出一個冷笑,道:“無妨!”
他目光落在天音身上,良久,忽道:“你很好,至少你沒有因愛生恨,如此坦然,如此率性,沒有被悠長的修行磨去性子,端是可貴!”
“想不到你還是一個小知己!”天音清脆一笑,笑意中盡是溺愛,不再滯留,一步消失在虛空中。
杜浚沉默許久,忽而抬頭,一掃身側的天邪,道:“你去鳳音閣找一個叫蒼韻的女子,留在她身旁,你可死,但她不可有絲毫損傷!”
天邪點點頭,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