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火戒指內,靈氣氤氳,景色秀美。
與這種秀美極為不和諧的是,遠處草地上的三個男人還在不停地翻滾著,顫抖著,不時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讓人聽了不禁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水榭和王維東就這樣靜靜地在遠處看著,二人皆是臉龐燥熱,表情怪異。
王維東雖說骨子裡淫。蕩了些,但由於從小到大一直呆在五原山上苦修,自然沒有什麼機會可以接觸女色。水榭更是專情,除了璇言,其餘女子一概入不得其法眼。
對於未經人事的他們來說,地上那赤條條三個男人給他們造成的視覺衝擊實在太大,王維東直直地看著,眼睛絲毫不眨,咕咚咕咚地不停吞嚥著口水。
“你的口味不會也這麼重吧。”水榭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別光顧著看戲,忘了正事。”
王維東這才從遐想中反應過來,摸了摸略微發燙的臉龐,訕訕地笑了笑。
這時候,江立松終於是虛脫過度,支撐不住了。慢慢地從水怡風的背上滑下來,赤身躺在草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至於其餘二人,早就已經被其摧殘的昏死了過去,下半身血淋淋,皆是不省人事了。
“哎!”王維東走到跟前,用腳尖踢了踢江立松,道:“抓緊給本小爺起來,還有正事問你!”
江立松的眼睛半睜半閉,被王維東一踢,立時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竟還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
“他媽的!”王維東氣不過,爆了一聲粗口:“老子就不信還弄不醒你!”
說罷,王維東直接抬起腳,狠狠地踩在了江立松的兩。腿之間!
“啊!”只聽得一聲驚心動魄的慘叫,久久迴盪在玄火戒指的內部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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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吧,把當時的情況全部說一遍,詳細點,不準有任何遺漏!”王維東拿著那根黑色軟鞭,狠狠地打在江立松的屁股上,頓時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江立松頹然地趴在地上,雙目無神,落到這個小魔王的手中,真比殺了他還痛苦。現在回想起昨夜自己所做的事情,實在是不堪入目,不僅身體過度耗損,心靈更是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創傷,恐怕這一輩子,他都無法對女人提起興趣了。
可是現在,他渾身連一件遮羞的衣服也沒有,赤條條地躺在這片廣闊的草地上,想死都不成。
在心理防線被王維東終極殺招狠狠地突破後,江立松也唯有選擇服從這一條路。
“十幾年前,白厥國內的西元崖如日中天,乃是當時排名前列的武林聖地。”江立松壓下心中的憤懣,開始了緩緩的回憶。
“西元崖一直屬於王氏家族,這是白厥國內的武學世家,傳承千年之久,後輩高手不可勝數,在許多事情上,連皇室也要讓其三分。”
“盛極必衰,這是萬古不變的真理。”水榭淡淡開口道。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的確,由於王氏家族聲名日漸隆重,引起了各方勢力的關注,大家漸漸不安。但是由於王氏家族一直隱居西元崖,行事低調,很少干涉世俗之事,眾勢力也是無法名正言順地將其剷除。”
“為什麼後來你們師兄弟用爆炎子將西元崖毀去?還配合幾個老傢伙將其門下子弟趕盡殺絕?”王維東逼視著江立松,眼中透出一抹冷光。
江立松被盯地一個激靈,連忙別開眼神,不敢再看著王維東的眼睛。
“我和師兄本來無門無派,闖蕩江湖已經多年,在白厥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