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饒是平時水榭的性子再柔和,此刻也不得不男人起來,達布天衣那溫柔的眼波,簡直讓他感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散不掉的男人氣息。
“對了,你們聖山這次出動的實力怎麼樣?你要不要上場?”
“我是聖女,當然要上場了,不過你放心,七大聖地年輕一代中能勝得過我的沒有幾人。”達布天衣好像看出了水榭的擔心,安慰道:“聖山其實出動了上一代的不少高手,有幾個和我都不相伯仲,畢竟這等聖地會武,還是不能折了面子的。”
“我是有聽說聖地的每次會武規則都不一樣,不知道這次採取什麼規則?”
達布天衣抿了抿嘴唇,道:“我也不清楚,一般都是由承辦的聖地來決定,只是希望幻劍神宮不要搞什麼花樣才好。”
“幻劍神宮,幻劍神宮……”水榭嘴裡唸叨著,眼睛突然一亮:“要不我們先去幻劍神宮的駐地看看,探一探路子。”
“好,一切都由你來決定好了。”達布天衣褪去聖女的偽裝,露出這份羞澀可人的小女兒模樣,當真是愛煞了水榭。
水榭思量了一下,答道:“我們現在便一起露面會有許多不方便,而且對你聖女的身份也有很大的影響。你姑且先和聖山的弟子呆在一起,我就以瀧島副將的身份前去拜會一下。”
“水榭,其實我不在乎什麼聖女的身份的。”達布天衣聽到水榭這樣講,以為水榭誤會了什麼,連忙說道。
“我當然瞭解你的心思了。”水榭笑了笑,攬住達布天衣的肩頭:“你忘了,我母親也和你一樣。”
被水榭攬住肩頭,達布天衣的身子微微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光芒,輕聲道:“水榭,這次事情結束之後,你就去聖山向我師尊提親吧。”
“提親?”水榭摸了摸鼻子,說實話,他還真沒想過這件事,達布天衣這樣一說,真令他慚愧地緊。
“天衣,你放心,此間事了,我便去聖山提親。”水榭苦笑了一下,心中道:“聖山要嫁女兒了,恐怕事情沒那麼容易吧。”
…………
水榭帶著尹飛和秦飛,以及上百個身披輕甲的瀧島士兵,氣勢洶洶地直奔幻劍神宮駐地而來。
幻劍神宮將這條街道上的所有客棧都住滿了,歐陽安安和歐陽子仲等人便住在那家最大的酒樓——南海酒樓。
如今,水榭就站在那南海酒樓的門前,被幻劍神宮的弟子攔住了。
“幾位兄弟,此處已經被我幻劍神宮包了下來,還請去往別處。”看起來幻劍神宮的人都非常冷峻,就連這兩個守門弟子也不外如是。
秦飛跨前一步,指了指自己的鎧甲:“你沒看出來我們是什麼人麼?”
“看出來了,又怎樣呢?”這名弟子絲毫不為所動。
水榭按下秦飛,道:“去跟你們的領隊師兄說一聲,就說瀧島守軍副將前來相見。”
“瀧島守軍副將麼?”那冷峻弟子俾睨著水榭,知道此事也不能由他擅自做主,輕輕哼了一聲,還是進去通報了。
“我呸,怎麼幻劍神宮的弟子都這個模樣?我記得當年擷秀大會的時候,歐陽子仲也是這冷峻性子。”尹飛憤憤地說道。
“師兄,外邊有一個自稱瀧島守軍副將的人來找你。”歐陽子仲進入歐陽安安的房間,見到其正在運功,於是輕聲說道。
聞言,歐陽安安的眼睛緩緩睜開,露出饒有趣味的神情:“瀧島守軍副將?他在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
“你知道這個瀧島副將是誰麼?”
“目前還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主帥是李毅剛。師兄,這個副將,我們見還是不見?”歐陽子仲問道。
“見,為什麼不見。”歐陽安安站起身來:“子仲,走,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