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押解到遼東苦寒之地,不知該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悶坐了一會兒,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蓮。」
玉蓮在描鞋樣,見孫天羽進來,便起了身。孫天羽指了指圓凳,不用開口,玉蓮就乖乖寬衣解帶,赤條條走過來,彎下腰,兩手按著圓凳,翹起雪臀。她已經習慣了孫羽隨時隨地的要求,無論是屋裡還是屋外,也不管是什麼時候,孫天羽興致一來,她就要解衣承歡。
當日失身之後,玉蓮知道自己身子髒了,無顏面對相公,對孫天羽的諸般要求逆來順受。孫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來發洩。算來倒是那張床用得少些,有時在桌上,有時在椅上,有時就在地上野獸一樣交媾。親眼目睹了兩次血腥場面,玉蓮再非往日青澀的女兒家,再荒淫的舉動,只要孫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對他交歡時一些殘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來。
孫天羽擰住她的雙|乳,在她仍顯乾澀的肉|穴狠狠衝撞。少女淺嫩的花心在他Gui頭上滑來滑去,充滿彈性的蜜|穴不時伸縮,漸漸軟化了他的鬱氣。孫天羽一口氣幹完,在玉蓮體內射了精,才放開她。
「你娘今天怎麼了?」
玉蓮欲言又止,在孫天羽逼問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話我跟娘大了肚子……」
孫天羽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又怎麼了?」
玉蓮吞吞吐吐地說道:「他們說娘不守婦道,後來就動手動腳……我先上了樓,娘被他們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過。 」
孫天羽愣了一會兒,忽然起身衝出門去。
「啪!」丹娘臉上捱了一記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孫天羽抓起那隻銀角子,「賤人!這銀子哪兒來的!」
「客人給的。」
「誰給的!」
「一個過路客人。結的房錢。 」
「房錢能要得了這麼多?」
丹娘咬著唇,道:「我找給他了。」
「找給他了?你拿什麼找的?」
丹娘望著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孫天羽臉色猙獰起來,他一把抓住丹娘,「你這不要臉的賤貨!大著肚子還去賣Bi!」
丹娘咬著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淚花,「我就是表子!讓人幹也幹過了,玩也玩了,不是賤貨又是什麼!」她拉開衣服,「這是你們給我烙的,我就是個淫材兒,是個不要臉的娼婦!」
白滑的陰阜上,鮮紅的字跡清晰可辨。孫天羽揚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顫聲道:「天羽哥,你看著我,我長得美麼?」
孫天羽沉默不語。
「我原也不知自己長得美,後來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標緻,天生就該做表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會害了這麼多人。我要是表子該多好,你付了錢就可以來幹我,不再想方設法來算計我,那樣我相公也不會死,雪蓮也不會……」
丹娘哽咽地無法再說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淚,「我現在懂了的,誰想要,我都把身子給他。這樣你們也不用爭來爭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麼多人,還不要臉地活著,就拿身子給自己贖罪好了。」
「這銀子是一個過路客人給的。他想摸我,我就讓他摸了。我不認得他,是我讓他插進來幹我的。是我不要臉。」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表子,肯定要摔門趕他出去。結果他不高興。 我生了氣也要哭的。」
「我什麼都沒做,只是躺在那兒,就讓一個男人心滿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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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已經髒透了的,能讓別人開心,也是它的好。」
「我第一次賣身,就換了一兩銀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隻銀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