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事實如何,輸比賽的鍋都是盛緒背。
明明贏的兩場vp,都是盛緒拿的。
他不捨得讓盛緒來背。
虞文知一回屋,其他人都眼巴巴看著他,沒人敢問他剛才去哪兒了,去幹什麼了,生怕一句話說不對,讓隊長更難受。
徐銳輕嘆口氣,過來遞給虞文知一杯茶飲:“都打完了,別想了。”
其實作為經理,輸比賽他的壓力最大,但他知道虞文知已經盡力了,才磨合了不到半年的ad小將,要真能把qz配合了一年多的隊伍打敗,那才是中彩票。
還是要徐徐圖之。
虞文知輕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那瓶茶飲也沒喝,轉而放在了一邊。
盛緒在人群裡站著,唇上咬破的口子傳來撕撕拉拉的痛,他第一次想看虞文知又不敢看,更不敢跟虞文知說一句話。
大腦裡有個聲音不斷在質問,如果當時聽指揮了,沒有去追崔京聖,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人總會不自覺的美化未發生的事情,進而更加憎恨自己做的決定。
讓虞文知在生日前夕輸了比賽,盛緒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可又有那麼一點念頭,希望虞文知能看看他,起碼給他個反應,生氣也好,罵他也好,至少別像現在一樣平靜,彷彿對他失望了一樣。
鄒凱眼睛裡都是血絲,幾場比賽看下來沒敢眨眼睛,酸的不行。
他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拎起手頭那個帆布包,將紙筆粗糙地塞了塞,站起身:“回去吧。”
他羽絨服釦子都系歪了兩顆,衣角還別在了褲帶裡,可他毫無察覺,還是澤川伸手幫他薅出來的。
大家都有點魂不守舍,不知道怎麼安慰彼此,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己。
倒是ever話突然多了一點,極盡輸出情緒價值。
他先是攬住ware的肩膀,用力摟了摟,將ware的注意力拉過來:“沒事,哥們兒在呢,今晚回去陪你喝點。”
ware勉強一笑,根本沒有喝酒的心思。
ever:“嗐,去年怎麼過的,不都一樣嗎,早點振作起來,還有明年春季賽呢。”
ware終於點點頭:“嗯。”
見war
() e有點精神了,他又去茂義身邊。
“行了茂茂,今天盡力了,比賽這東西總是有輸有贏嘛。”
茂義本來沒打算哭,被ever一勸,委屈勁兒就湧了上來,他一閉眼,伸手把ever推開,不讓他看見自己想哭的樣子。
ever卻鍥而不捨地追上來:“你看那崔京聖回韓也蟄伏三年了,那邊罵他韓賊只給lpl拿冠軍的也不少,也有很多人覺得應該他拿了。”
茂義囔道:“他還沒拿呢。”
上半區的半決賽還沒打,v6與dtg還沒分出勝負,這個冠軍花落誰家還不知道。
ever悻悻:“是。”
從場館走向商務車的一段路,風颳得厲害,殘雪被捲上了天,也凍斷了ever的話。
到了車上,徐銳看他們垂頭喪耳的樣子也有點心疼,叮囑道:“回去把手機關一關,別上網亂看,好好睡一覺,還有一週多的時間,明天可以在曼哈頓逛逛,然後世界賽結束,咱們新工作就可以開始了,文知,有個電競綜藝找你和盛緒參加,賽期沒通知你們,我口頭答應了,挺簡單,當假期賺個外快。”
往常世界賽結束後就是轉會期,而徐銳這時候給盛緒接了綜藝,代表已經默許要續約了。
這也說明,徐銳對盛緒世界賽的整體表現是認可的。
茂義終於打精神想要活躍氣氛了,他拍拍盛緒的座椅靠背:“可以啊炸藥包,都能接到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