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虞文知不打算按時吃飯了,那他沾凳子的時間也遙遙無期了。
盛緒不得不提起氣,重新調整預期,讓兩條腿繼續堅持。
晏汀予扳過喻泛直望向盛緒的腦袋,轉而問虞文知:“今天的比賽,你們覺得qz有破綻可抓嗎?”
漫長的覆盤和戰術切磋,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喻泛和晏汀予道謝離開時,已經晚上九點了。
盛緒也已經站了四個小時,小腿幾乎沒有知覺了,而痛麻感蔓延到了大腿。
倔強的本性讓他說不出半個求饒的字,只好硬挺著。
他一下下壓著手指骨節,模仿秒針的節奏,計算著時間,終於,虞文知的腳步聲停在了他面前,計時也跟著停了。
虞文知伸手掀開他的帽子,對上一張憋得通紅,滿是不忿的臉。
虞文知掩下唇角的笑意,眼睛望著他,認真問道:“為什麼罰你?”
盛緒彷彿小孩做錯事被發現般扭過了頭,唇抿的發白,但耳朵又紅了一度。
這問題撕撕拉拉燙著他的神經,太折磨人了。
虞文知知道這話難以啟齒,尤其是對桀驁不馴的十九歲ad來說。
他也不逼盛緒答,只是在漫長的等待後,確認盛緒已經充分了解了不聽指揮的後果,他才壓低聲音調笑:“你粉絲怎麼說的來著,再有下次,我們打手心。”
聲音闖進耳窩,盛緒險些把隊服摳出個窟窿,薄薄的臉皮已經紅的快要滴血,肺裡像一絲空氣都進不去,他強忍害臊,艱難擠出一個又低又悶的“不會了”。
虞文知終於放過他,手指揉揉他又短又刺人的頭髮,溫聲笑問:“累不累,晚上想吃什麼?”
一句溫聲軟語,就這樣輕易吹散了壓在胸口的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