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暗搓搓的期待。
若是此刻他身後有條尾巴,都恨不得飛快搖起來。
虞文知搖頭笑笑,單手扶額,靜默半晌,才耍賴似的用兩指牽起盛緒的袖口:“你來。”
他耍賴耍的也毫不愧疚,那雙眼就瑩若碧潭的望著,就連睫毛的顫都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然而盛緒這次抗住了誘惑,沒動,甚至扭開頭,望著天邊,大有寧死不屈的架勢。
“堅決不幹。”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看虞文知當貓。
虞文知推搡他的胸口,指尖敲在拉鎖上,調笑般催促:“快點。”
盛緒恨不能將耳朵都遮起來,不看不聽:“no。”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虞文知也不好再耽擱,他乾脆手上一使力,拽著盛緒的前襟,將人拉到近前。
在盛緒因猝不及防而踉蹌時,虞文知扣住他的肩膀,踮腳將唇貼在他耳邊,聲音和著輕微的霧氣,尾音悠長輕飄,浮進盛緒耳中。
“你來,回去我就給你當貓玩。”
一句話猶如掣電轟雷,在盛緒心間激起千層漣漪,哪裡還有落雪,寒風,分明是一整個糾纏著花香與晚霞的盛夏。
聲音彷彿還未散去,盛緒對上一雙略帶戲謔的眼,似是根本不怕他不應,悠然等他屈服。
終於——
“你說的。”
像是索要保證似的,盛緒給出了一句小孩才會回的話,然後他嘴唇壓的發白,又迅速攀紅,終於在虞文知的目光下癟了癟嘴,緩慢彎起膝蓋,蹲了下去。
眾目睽睽之下,盛緒強忍羞恥,抬起兩隻手抱住虞文知的腿。
他腦袋壓的極低,刺稜稜的頭髮像機警的刺蝟,沉了半晌,等他終於在心裡把在場除虞文知外的所有人都罵了一遍,才從嗓子裡擠出一聲暴躁的:“喵!”
李魏凱唇角抽動:“這他媽是貓?這不是武松打虎?”
徐冊明:“冷靜,他肯演已經是虞狐狸蠱術深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