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隊長你猜的也太準了!”
虞文知語氣裡混著輕微的嘆息:“瞭解他罷了。”
【小心啊大哥!虞狐狸他狡猾的很!】
【靠,我在那邊窺屏,看到虞隊提前給snow標了點。】
【唉,炸藥包還是那個炸藥包,但身邊沒有給他避雷的人了。】
【不止沒有,避雷那個成了給他挖坑的,太虐了。】
【大晚上這麼多人不睡覺來看修羅場,我就知道競粉只是你們的偽裝,八點檔才是你們永遠的家啊!】
這局因為虞文知的有效運營,茶隊還是贏了,但盛緒的kda高出snow一大截,兩人的實力高下立判。
snow用力抿住唇,半晌,才將壓得無血色的唇鬆開,強笑著:“這兩年我是不是退步太多了隊長?”
說完,他大氣不敢出,偷偷瞥著虞文知,既怕虞文知肯定,又怕虞文知敷衍。
可虞文知並未直接回答他的話,更沒有失望,只是像一個寬容的前輩,朝他輕輕撇過來一眼:“既然回來了,就做好面對壓力的準備。”
同處一城,連風都是一個味道,十三公里外的商業小區裡,盛緒雖然證明了自己,也爆錘了snow,可還是不爽。
他把滑鼠一擲,又點起根菸,菸絲很快開始顫抖。
大家這才發現,他家裡根本沒關窗戶,一陣風將窗簾捲起,寒意撲在他身上,也帶冷了他的人。
“為什麼開窗?怕家裡有煙味兒l。”
“為什麼抽菸?我樂意。”
“少看熱鬧,下了。”
盛緒對著彈幕回了幾句,煩悶仍無處發洩,無論他再怎麼壓制,也抵不過看虞文知帶著別的ad的衝擊力,他心裡擰巴成一團亂麻,終於不再強迫自己做一個通情達理的大人。
他撈過手機,點開置頂的那個頭像,快速發了一段話——
【你教他打我,我記住了。】
收到訊息的時候,虞文知正在關電腦,他定神對著這條蠻橫的訊息看了良久,掩下唇角過於明顯的笑意。
明明是不講道理的一句話,他卻偏偏看出了全部委屈,於是心軟的厲害。
手機突然震動,牽動了蜿蜒的耳機線,那震動好像能遞到人的耳膜裡。
盛緒迅速看向手機,虞文知果然回了他——
【好,允許你記賬。】
允許記賬是什麼意思?是打算還嗎?
盛緒盯著這幾個字,煙也顧不得抽,火星逼近他的食指,熱度緩緩蔓延過來。
冰涼的手指在彈軟的菸蒂上用力揉搓,他這些天實在太難受了,絕不可能輕而易舉就平賬。
虞文知回宿舍的路上,拐到心理室旁邊的大狗窩,將睡得舌頭都滑出來的阿拉斯加扯起來,揉了揉腦袋。
阿拉斯加稀裡糊塗睜開眼,看見虞文知,本能咧嘴露出一個天真的笑。
虞文知手指穿過它的毛髮,又揉了一圈才鬆開:“抱歉,不是想擼你,我的小狗沒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