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快要開始了。
【炸藥包今天火氣這麼大嗎】
【好傢伙,結束太快了,我覺得還能趕上跨年晚會。】
【兄弟們能想象嗎,我訂的下飯雞爪才啃兩個。】
【誰懂啊,七點開始八點半結束,好好好,元旦假期快樂!】
【恭喜茶隊哈哈,雖然這個結果也不意外啦,就當玩吧,春季賽給我好好打!】
【等等!你們去看虞隊和炸藥包的微博,是不是出錯了,為什麼顯示禁言?我也私信不了了!】
【???】
【怎麼回事?只有他倆?】
【什麼叫根據相關法律政策永久封禁?哪條法律?】
【不懂,是不是他們佔衛視跨年晚會熱度了?有幾個衛視正在唱扶貧歌曲。】
【那也應該是節目組負責啊?榮耀之戰官博還沒封!】
【有沒有人解釋一下?臥槽直播怎麼也結束了!】
直播現場也亂起來,大部分人都處在狀況之外,就連李魏凱和徐冊明也完全摸不著頭腦。
虞文知聽到有工作人員驚呼,自己和盛緒的微博賬號被封了。
哪怕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也還是被對方的有恃無恐震撼了,怎麼就敢當著這麼多人,在全國觀眾面前,肆無忌憚行使特權?
他猜,銳哥一定急瘋了,正瘋狂往他手機上打電話。
不知道今天父母有沒有看節目直播,如果看到,會不會也忐忑不安?
“今天直播結束了,這一個月大家辛苦,新年快樂,散了散了。”導演匆匆吩咐人散場。
裝置器械都來不及收,現場數十人,都被趕出訓練室。
最後只剩下故晉,故晉經紀人,虞文知,盛緒,導演,製片人。
“你們自找的。”故晉笑,笑容甚至產生了難以描述的扭曲感,他完全脫去那副文質彬彬的皮囊,於是市儈,陰險,怨毒,妒忌攀上了他的皮|肉,寄生在他的肺腑,他在這樣小人得志的暢快裡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很快接通了。
虞文知聽到故晉嗓子裡擠出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嬌細的聲音,明晃晃的燈光,照亮了他得意麵龐的
每一條溝壑。()
潭哥,我輸了。
?本作者消失綠緹提醒您《欲釣[電競]》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你已經給我出氣了嗎?只是封了微博賬號?”
“噢一會兒還要下架他們所有影片啊。”
“是嗎?連直播間也要封呀。”
“全行業封禁是什麼意思?就是說他們以後連陪練也做不了嗎?”
“謝謝潭哥,你對我真好。”
故晉笑意更深,搖頭晃腦,幾乎沉浸在了這種癲狂的情緒中,他迫不及待的把特權炫耀給虞文知看,甚至不惜將自己攀附的齷齪樣子也展示出來。
可他並沒有得到預想的效果,虞文知只是漠然地看著他的表演,就像任何一個可能拿起遙控器跳過他的劇的觀眾一樣。
除了一點上湧的噁心,虞文知再無旁的感覺,他甚至可憐這個被名利場淹沒的中年男人。
這些骯髒的話,真不該讓小狗聽到,虞文知默默唸著。
這時——
“有完沒完了?”
嫌惡的聲音響起,傳到故晉耳中,也傳到他手機對面。
盛緒不是非要看這出表演,實在是故晉演的太盡興,讓他連個打斷的氣口都沒有。
“魔法對轟是吧。”
盛緒背抵著牆,單手插兜,另隻手掏出手機按了開機。
他脖子上掛著的鉑金小方塊閃著瑩亮刺眼的光,將那雙狹長單薄的眼襯的更加冷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