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史慈當時就震驚了,眼睛都瞪出了眼眶。
遠處,為秦野嘆息的那位白袍青年,嘴巴中的青草掉在了地上。
這是神馬情況?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真的只是一招,就擊敗了劉豹!
這人是誰呀?
太史慈簡直無法相信看到的一切,要知道,就算是他拼了性命,也無法一招就擊敗劉豹。細細想來,恐怕也需要十幾招。
白袍青年震驚了,他有把握十招之內就解決掉劉豹。但是一招,那太恐怖了,想都不敢想。
奴隸們都站了起來,強忍著爆發出歡呼聲的衝動。看著秦野的目光,漸漸發生著質的變化。
落地的劉豹砸出一片塵埃後,就成了出了土的蚯蚓。一會捲曲,一會成煮熟的蝦米,並散發出兔子受傷後的叫聲。可見秦野這一腳的威力,真是非同一般。
其實秦野還是腳下留情了,畢竟他來這裡不是為了殺人,是為了救人。而殺掉劉豹,恐怕就救不出人了。
這個少年真是太強了。太史慈和那個白袍青年,難掩持續的駭然。
秦野只是一腳,就把劉豹k了。匈奴人發懵了好一會後,才在劉豹的慘叫聲中清醒過來。他們震驚了,但職責所在,一擁而上,就要殺秦野。
太史慈這時候站出來了,喝道:“這是神聖的‘伊斜格爾’,難道你們要違背傳統?”
違背傳統的匈奴人,會被整個族群唾棄。
匈奴人不敢動手了,憤怒中,隱隱還帶著一絲絲敬佩,這是匈奴人敬佩強者的傳統帶來的一些轉變。
這時候的劉豹,在侍衛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他簡直要抓狂了,原本以為一招就能夠收拾了面前這個人,沒想到結局恰恰相反,被人家給一招收拾了。
他簡直無法接受這樣一個結果,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劉豹都快哭了,內心悔恨之極。他本以為憑藉自己的武勇,隨手就能收拾。可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強大到如此恐怖。
如今的劉豹,已經完全喪失了剛才嘲笑秦野說大話的記憶,已經將那番話當成了警告。他都告訴我一招就能收拾我,我還傻乎乎跑來送死,天下再沒有比我更蠢的人了。
傳統讓劉豹將怒火宣洩到了匈奴小隊長身上,“這個人你到底是怎麼抓住的?”
匈奴小隊長也嚇壞了,這人太厲害了,我是怎麼抓住他的?他翻找記憶,急忙道:“王子,我帶人過去,用弓箭包圍了他,他就投降了。”
劉豹一口老血在喉嚨裡亂撞。尼瑪,那你早說呀,你用弓箭包圍了他,可不他就投降了。
他便感到自己真是太倒黴了,本被太史慈壓制,想要找個人裝個逼,找回些面子,發洩一下。沒成想,撞鐵板上了,撞了一個比太史慈還厲害的人身上。自己沒發洩成,反被人家拿來發洩了。
劉豹嘴角流血了,恨不得生吃了秦野,但也不敢違背傳統,“你叫什麼名字?”
“禾予。”秦野道。這是個化名,取秦野兩個字的半邊組合而成。
“禾予是吧,來日方長,呃……。”劉豹一捂胸口,示意侍衛趕緊帶自己走。
秦野道:“這位王子,你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吧。”
“???”劉豹稍後恍然大悟,頓時露出厭惡的目光,“給他十桶乾飯。奴隸……。”
雖然劉豹恨不得殺死秦野,他身為匈奴王子殺秦野易如反掌,但正因為是匈奴王子,更加不能違背匈奴人的傳統。
隨著劉豹帶人離開,奴隸營中,除了外圍寨牆上境界的匈奴人,已經全是奴隸了,這是匈奴人一貫管理奴隸的方式。秦野觀察到這種情況後,壓力頓減,這種管理方式,對他來說是一個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