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傳來埋怨聲。
馬鈞最近的壓力太大了,到底是怒,呵斥道:“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
“呦?我雖然只是一個婦道人家,我也能看出是非。你那些本事,根本上不了檯面,沒有人重視你的。讓你學習些兵法文學,你不聽,整天瞎琢磨沒用的東西。”
“你胡說什麼!”馬鈞大怒,摔了飯碗,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指責他的研究。
作為一個男人,無法肩負起家庭的責任,他也是深深的痛。他的所學,絕非是沒有用的,只不過現在還沒有遇到賞識他的人而已。連妻子也不理解他,他更加的痛。
“誰胡說?那你說說有什麼用?原本袁公請你出山,看把你傲氣的,我也差點被你給騙了,還專門燒紙給死去的爹孃報喜。但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肯定是人家知道你研究的那些根本沒用,才冷落你的。”
“若不是我給人家做針線活,你能有飯吃?”
趙氏哭了,“我給人家天天做新衣服,我的兒子從來沒有新衣服穿。給你吃飯,還不敢讓兒子看到,就是怕聽到兒子喊餓。”
“母親,我不餓。”馬鈞的兒子馬睿跑了出來,撲在母親的懷裡。
“我苦命的兒,一出生就顛沛流離,從沒有吃過一頓飽飯……。”趙氏抱著六歲的兒子,放聲大哭。
馬鈞起身,傲然道:“我的未來,絕非你能想象。”
當他轉身而去的時候,已經淚如雨下。
這時候,傳來敲門的聲音。
“誰?”趙氏沒好氣喊道。
“馬賢弟在家嗎?”
“已經死了!”
“什麼!”外面傳來驚呼聲,“怎麼死的?快開門,我是棗祗。”
趙氏慌忙擦乾眼淚,又將兒子攆回屋子裡,急忙去開門。開門後,就愣住了。
印象當中的棗祗,也是一個落魄的人,連馬鈞都不如。但面前這個人,氣度逼人,一身穿著,竟然是錦緞,絕非尋常人家能夠穿的起。
趙氏每日給人做衣服,便看出,就這身衣服,就夠她家一年吃喝無憂了。
到底是多年的故交,還是認了出來,“原來是兄長來了,我夫君就在屋中,這就去喊他出來迎接兄長。”
……
“我看兄長一定是遇到貴人了,不如求他引薦,去找一個新的去處吧?”
“我馬鈞豈是背恩棄義之人?”馬鈞冷道。
趙氏哭了,“你那主公何曾對你有恩有義!他可曾知道,你家裡就要斷糧了?”
一日後。
太原城中一處偏僻的宅子。
“我是給兄長你面子,才見他一面的。”馬鈞淡淡道。
“賢弟,良臣擇木而棲……。”
“那兄長何不和我一起,共事我主?”
“你個豬腦子,這能一樣嗎?”棗祗怒了,他也不是說客,沒有那麼多道道說,就道:“你看看我現在,你看看你……。”
馬鈞傲然道:“我的未來,絕非你能想象。”
棗祗被懟的猛抓頭髮,這位賢弟,你家都快揭不開鍋了,你還在這裡給我裝逼,我真是無法想象!
若非是多年的老關係,早就拂袖而去了。
這時,進來一位少年。
“主公。”棗祗急忙行禮。
馬鈞心裡一驚,下意識起身看過去。這個少年,就是那名震天下的秦孟傑!真是年輕的很。
雙方寒暄一番後。
秦野進入正題,“袁紹不懂先生,若先生能夠到我那裡,興修水利,建造機械,我秦孟傑絕對全力支援先生。錢糧無限供給。”
他絕非是在說假話,機械的力量,絕非人力可比。馬鈞絕對是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