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帶著催促,手指在敲他的椅子。
盛緒一低頭,看見虞文知指間攥著一個包好的巧克力球。
靠,不是嘴裡這個。
“要。”
盛緒攤開手掌。
他比虞文知高些,自然手掌也大些,中指指根處有片繭子,是小時候被逼著練小提琴磨的。
琴沒練出來,痕跡倒是留下了。
虞文知手指懸在他掌心上方,巧克力包裝紙擦到盛緒那片繭子。
盛緒本能蜷起手指一握,卻見虞文知手速飛快的將巧克力撈了回去。
盛緒一愣,手指又攤開,不解地看向虞文知。
虞文知笑而不語,懶懶仰躺在椅子上,斜斜看一眼,又把手腕垂下,輕輕擦過盛緒掌心。
盛緒連忙再一握,又抓了個空,虞文知就像能預判他什麼時候行動一樣。
無需多說,一場容易又困難的遊戲開始了。
虞文知想玩。
盛緒幾乎是把自己打比賽時的專注力從酒精裡撈了起來,結果往復幾次,他次次都抓空,怎麼改變節奏都不行。
虞文知的手指就像抹了油,滑的抓不住。
勝負欲混著渴望得到的燥,讓他乾脆叛離規則,直接追上虞文知逃開的手腕,一把將虞文知的手指攥在掌心,緊緊的,想跑都跑不了。
“抓到了。”
巧克力算什麼,他抓到了更想要的。
微涼的小指刮搔著他的繭子,終於手指一鬆,把巧克力舍給了他。
“玩賴。”
虞文知闔眼一笑,睫毛在燈光下顫的厲害,好不容易笑意止住,唇角卻還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