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盛緒就揣著卡下樓了。
因為虞文知那句話,他到現在都不困,但他也知道,虞文知說話前掃他那眼,是對他不太滿意。
忐忑和欣喜糾纏在一起,搞得他現在只想討好他。
煎三文魚,雞蛋羹,一個蛇果,由於沒有玫瑰涼茶,退而求其次,盛緒接了杯火龍果茶。
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把虞文知的喜好摸得這麼到位了。
拿好給虞文知的,他又隨便給自己帶了兩塊披薩。
回了房間,他發現虞文知已經洗好澡了,正曲著一條腿,踩在辦公椅上,半長的頭髮順著後頸淌水,打溼了真皮椅背。
虞文知還是困,眼皮快要睜不開,要不是為了等盛緒,他早就進臥室睡覺了。
盛緒把端來的餐食擺在那張辦公桌上,推到虞文知面前:“你吃點。”
“太慣著你了臭脾氣。”
虞文知的語氣裡也帶著濃濃的倦,毫無防備的狀態,本性也就顯露無疑,多少有點強勢的意思。
盛緒並不在意,擅自舀了一勺雞蛋羹,小心吹了吹,用手託著喂到虞文知唇邊:“你隨便罵,我餵你。”
“”
虞文知張嘴含下雞蛋羹,罵不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