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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盛緒將蓋子小心合上,用力摟在了懷裡。

這樣飽含著情|欲與暗示的禮物,並沒有完全將盛緒蠱惑,他甚至從中品出了一種不可褻瀆的聖潔。

最初這場無妄之災讓他們都無能為力,他被囿於密不透風的親情裡,虞文知則剛剛經受亞運會選人標準的打擊。

他在直播裡,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嫉妒,不滿,和憤怒,他受不了虞文知對snow的半點維護,哪怕那只是一個隊長應該做的。

可虞文知依舊理解且接納了他的情緒,笑著讓他記賬,說自己一定會還。

虞文知沒有敷衍他。

虞文知想還,想還很多,多到可以消解他遭受的全部委屈。

人為什麼會為沒有做錯的事而產生歉疚,想要用盡全力的補償呢?

只有感情是不講對錯和是非的,因為愛他,所以才想要補償。

那樣一個本性強勢喜好控制的人,卻願意給自己套上枷鎖,伏於他的身下,承受最黑暗時光裡,帶著憤怒的佔有。

淫|靡與聖潔真的有涇渭分明的界限嗎?

盛緒看到這份禮物,並不想狠狠地艹他,只想更用心地愛他。

回到家,盛緒將分腿器小心翼翼收在櫃子裡,有一天他們或許會用到,但一定無關於補償,只會是興之所至,意亂情迷。

他踏著黃昏最後一縷紅霞來到tea俱樂部門前,門扉如初,他積壓在心裡的癥結卻潰散不見了。

有趣的是,門衛大爺又帶著阿拉斯加在門口曬太陽,這個月份,也就黃昏的地面適合生物觸碰。

但阿拉斯加今天沒有懶洋洋趴著,它及時看到了盛緒,不是走,而是顛了過來,一邊喘著哈氣一邊往盛緒腿上撲。

盛緒來不及跟這隻大狗敘舊,他拎著狗腿騰到一邊的地上,跨步往裡走。

或許是走路速度太快,給了阿拉斯加比拼的錯覺,它連忙興奮地追了上去,脖子上鈴鐺搖的叮咣響。

盛緒隨便抓了一個工作人員,問:“虞隊呢?”

工作人員倒是認識他,連忙一指:“應該在宿舍,但是”

但是後面的話被阿拉斯加的嗷嗚擋住了,等工作人員還想再說清楚一些,盛緒已經上了一層樓梯。

那個房間,已經成了他閉眼都能尋到的歸處。

走廊偶有扯開的窗容納風的入侵,幾盆綠植便被吹得搖曳,像是撲簌簌揮舞雙臂,為一場迫不及待的傾訴搖旗吶喊。

房門虛掩著,留出一道食指寬的小縫,透出的光筆直地印在盛緒身上,又在門扉徹底推開時化作包容的綢布,將盛緒徹底籠罩。

“洗——”

虞文知在聽到房門聲響時,便將聲音吞了下去,他眉頭攏在一處,眼裡閃過不悅,但當轉頭看到盛緒的時候,不悅就理所當然的散了。

盛緒抬手推門,“呯”一聲,阿拉斯加被鎖在了門外。

阿拉斯

加一甩腦袋,躲開險些砸到鼻子的木板,不滿的嚎了一聲。

“你怎麼——()”又是一句話沒說完,但這次並不是虞文知主動吞下去的,而是盛緒堵住了他的發聲渠道,讓他被迫失聲。

熱烈又急促的吻不由分說地蓋下來,被夕陽拖長的影子在牆壁上晃動,而與迫切相對的,是盛緒小心翼翼捏著虞文知衣角的手。

他對他有熱切的慾望,也有仰慕和尊重,它們一同幻化成完整的愛,落地生根。

哥哥,我愛你。()”

在肺裡氧氣被掃蕩一空後,盛緒才鬆開虞文知的唇,抬起溼熱的眼。

‘哥哥’二字,成功讓盛緒感覺到了虞文知的輕顫,那是身體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產生激動的具象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