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ki?”
果然,對一個沒有春季賽成績的選手破格徵召,是虞文知暗中運作了。
當初在錄製《榮耀之戰》時,虞文知和okki就已經很熟了,這次okki作為主教練,會去問虞文知的意見也不意外。
盛緒稍稍後退一步,給虞文知留出空間,本來他有很多委屈,疑惑,不滿,嫉妒,他做好準備要狠下心問個清楚,可這一下,讓他所有氣勢都使不出來了。
“讓鄒凱推薦不合適,容易影響snow的心態,六月夏季嘶!”虞文知話沒說完,就又被在原位置咬了一口,疼的他尾音吞下去,變成吸涼氣。
“你再提snow。”盛緒沉著臉,用指腹揉了一下咬過的地方,然後把針織衫的領口又往下扯,不讓它彈回去。
虞文知嗔笑,藉著那點空間擰過身來,隨即,用被玻璃浸得微涼的手指挑起盛緒的下巴。
“好能吃醋。”
牙齒咬過的位置已經隱隱起了血點,虞文知也不想著要把衣服扯起來。
他身上帶著盛緒留下的痕跡,美的活色生香,細膩的肩膀像從沒受過磋磨一樣,哪怕落滴水珠,也要原封不動地滑下來,掛不住半點水痕。
他一邊強勢地挑著盛緒的下巴,一邊任憑脆弱與誘惑袒露在盛緒面前。
盛緒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指,眼神愈發深沉,用掌心的溫度將他手指的涼散去。
“不止這點。”
他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雖然方才被激起的情緒散了,但他還有更多的,壓在心裡,醞釀二個多月了。
夕陽又墜了一截,虞文知動了動被盛緒攥住的手指,指尖在掌心勾著,快速顫了兩下,又停住:“不是說讓你記賬了嗎?不急,我慢慢還。”
“那你記住了,還有,剛才我們不清白了,別想不承”
最後那個字還沒說出來,虞文知便突然傾身,將下巴抵在了盛緒的手背上,他眼睫微眨,聲音裡顫著隱隱的笑意。
“想你了。”
勾人的調子揚在耳邊,激的盛緒胸腔突然一空,緊接著,心潮澎湃的蕩起,那些時常徜徉在夢中的場景,就這樣被拽入現實。
沒有人知道,凶神惡煞樣殺進tea的暴躁少年,此刻正在夕陽的餘韻中,屈服於等待許久的擁抱。
“我靠!炸藥包回來了?進隊長屋了?”ware手裡的冰紅茶險些滋出來。
“snow你趕緊躲吧,今天是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了。”茂義沉痛道。
snow的心突突地跳,畢竟是他在背後揣測盛緒,還被盛緒給聽到了。
“怎麼辦啊,隊長把他帶回宿舍了,他不能打隊長吧?”
ware:“那不會。”
茂義:“不可能。”
澤川:“他不敢。”
snow:“”
但盛緒這一
出現,大家誰都不工作了,ware頻頻看錶,看分針足足爬了十分鐘,他終於按捺不住,拽過茂義的袖子問:“你說炸藥包在隊長房間幹嘛呢?”
茂義斜望天花板,不太確信:“敘舊?”
ware:“咱們去看看吧,本來他回來了,咱們也應該打個招呼。”
ware的語氣緊跟著落寞起來。
當著snow的面他不好表露,但是盛緒的離開始終是大家心裡的遺憾,以前嘴巴都硬,不提信賴和佩服,現在卻已經沒機會了。
“走!”茂義早就等不及了。
“唉”澤川拗不過他們,只得跟了上去。
俱樂部房間的隔音並不算特別好,走廊裡轟隆隆交錯的腳步聲透過門板的縫隙,遞到兩個人耳中。
虞文知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