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緒一邊說,一邊像那夜一樣握在掌心。
虞文知感覺微涼的面板被掌心的溫度包裹,忍不住挑起眼睛:“記得。”
“哥哥怎麼都不穿。”
雖然s市很熱,但錄綜藝去b市總可以的吧,可虞文知一直收在俱樂部宿舍裡,沒穿過。
“哦?”虞文知勾起腳尖,磨蹭盛緒的食指,饒有興致地問,“難道你那天還沒玩夠?”
盛緒動作一僵,猛地朝虞文知看來,眼神裡顯然寫滿錯愕。
“還是——”虞文知手肘撐著床,半靠起來,天絲襯衫順著他的肩頭滑了下去,墜在臂彎上,“你期待著別的玩法?”
一個更野的念頭在虞文知腦海裡漸漸成型,將本已平息的慾念又勾了起來。
確實可以嘗試。
“哥哥那天知道了?”盛緒低著嗓音問,手裡卻還緊緊攥著。
“我是喝醉了,又不是失憶了。”
況且那天晚上,盛緒喊出了那樣的夢話。
“那時候就愛我吧虞狐狸。”盛緒眼睛明顯又亮了幾分。
不喜歡他,又怎麼可能允許他那麼放肆。
虞文知點了下頭,他很喜歡盛緒隨時切換對他的稱呼,尤其是在這種場合,有種身份交錯的快|感。
他笑問:“還解不解了?”
盛緒搖頭,興奮的更加明顯,不為人知的暗戀,原來早已有了年長者的縱容。
“再來一次。”
“盛緒!”虞文知神情稍變,驚叫一聲。
他才剛恢復了點體力,身上的汗也才幹,晚上吃的那點椰子雞,早就消化沒了。
“我沒吃飽。”盛緒湊過來,將天絲襯衫重新撩開,呼氣也愈發沉起來,不講道理道,“剛剛又餓了。”
“幾次了你還?”
虞文知頓覺養不起了。
“才一盒,一盒裡面才三片。”盛緒語氣還挺委屈。
虞文知幻視以前逗俱樂部裡的阿拉斯加玩,只給它一小把狗糧,說是它的晚飯,阿拉斯加看了一眼,立刻跳著腳伸長脖子叫起來。
嗷嗚嗷嗚的。
虞文知笑著
把碗填滿,它才乖乖趴下給摸。
可是狗糧他要多少有多少,體力可不是。
“才一盒?”虞文知提高了音量。
不知是他自己比較修身養性,還是盛緒過於天賦異稟,一盒對他來說已經很多了。
“我準備了巧克力,不會讓哥哥暈過去。”
盛緒語氣仍舊是示弱的,但動作也一點都沒停下。
“呵。”虞文知受制於分腿器,氣笑之後,也只好聽之任之。
銀霜滿地,狩月越發高昂,將星辰也襯得黯然失色。
真正到了安寧的深夜,小區裡燈光漸滅,行人也疏。
虞文知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盛緒將分腿器解開,那麼柔軟的棉墊,也將腳踝磨紅了。
盛緒愧疚的對著吹了吹,又抱虞文知去浴缸裡泡著,好一會兒,紅色才退。
盛緒將虞文知放在水裡,自己去換了乾燥的床單被罩,等他再回來伺候虞文知,發現虞文知已經自己走出來,擦著身上的水。
除了大腿有點抖,別的倒還好,畢竟虞文知也只有二十三歲。
但吹乾頭髮,再次倒在床上,虞文知就徹底連眼皮都不想抬了。
盛緒得寸進尺的從背後環住他,大型動物一樣在他頸間蹭著,虞文知眼皮抖了抖,也沒睜開。
蹭了一會兒,盛緒突然小聲說:“剛才在浴室看了一下,有點腫,我幫隊長揉揉吧。”
虞文知眼皮一跳,提起僅剩的一點力氣,命令道:“這種時候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