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的舒茺,“我猜,你們出生時一定是連體嬰兒。”
“??”
“然後醫生手起刀落,將腦子全給了她,這才成全了你。”
“……qaq”
一想到自己剛剛在樓梯口聽到的那些話,想到面前這女人被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弗溯心裡竟也有種說不出的憋屈。
怎麼會有人軟弱成這幅德行?!
被弗溯那看智障似的眼神盯著,舒茺悻悻的垂下眼,那黑色鏡框在鼻樑邊投下深深的陰影,“她……是妹妹。”
幾不可聞的自言自語聲中,染上了些不易察覺的苦澀。
——你是姐姐,要多讓著些妹妹。
這樣的話,似乎已經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頭。
話音剛落,發頂突然就被不輕不重的敲了幾下。
抬眼,弗溯扔開手裡剛剛“行兇”的一卷報紙,眯眼盯了她半晌,面色沉沉,“記住了,永遠別想和混蛋和解,因為混蛋只會以為你怕了他。”
“……”
舒茺愣住,對著弗溯那張傲視一切的冷臉半天回不過神。
——別和混蛋和解,因為他們只會以為你怕了他。
這是葉琰的臺詞啊大大。
=
夜色微涼。
在樓道里深吸了幾口氣的舒茺,又默默的在心中重複了一遍弗溯的“金句”。
恩,不和混蛋和解,因為混蛋只會以為她怕了他們。
待身上的“洪荒之力”蓄滿後,她才從包裡掏出鑰匙開啟了家門。
和她所預料的差不離,家裡的氛圍很詭異,很讓人窒息。
早上在別墅遭遇“滑鐵盧”的舒沁素顏坐在餐桌邊,面色蒼白,一見到舒茺進了門,眸色微動,下一刻卻是站起了身,“爸媽,我吃好了……”
聲音中竟還帶著些令人心疼的“虛弱”。
舒茺眉心一跳。
“才吃了這麼一點怎麼行?坐下,再吃一點。”舒父蹙眉,一邊示意舒沁坐下,一邊轉向了舒茺,面色不是很好看,“……你也坐下。”
“……”舒茺垂眸,沉默著在舒沁對面坐下。
“阿茺,”舒父的脾氣一向不好,見他板著臉似乎要訓斥舒茺,舒母連忙率先將話茬接了過來,“我們現在才知道,你竟然每天,每天在那個溯流家裡工作?”
“我……”舒茺動了動唇,剛想要解釋些什麼,卻又被舒父打斷了。
“你這一個月,每天都回來的那麼晚,也是在那個男人家裡待著?!什麼工作要忙到那麼晚?”
“……”
“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成天出入一個大男人的別墅裡?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你讓我和你媽的臉往哪兒擱?”
“……”舒茺微微皺眉。
舒母橫了舒父一眼,側頭安撫舒茺,“沒你爸說的那麼嚴重,只是……雖然你如今做的是編輯工作,但也不至於每天都在那溯流家裡待著吧?沒有編輯上班上到寫手家裡去的道理啊……”
舒沁微微抬眼,看向對面始終默不作聲的舒茺,眸底掠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還有,阿沁今天是去談公事,你作為姐姐,不僅不幫她還把她趕了出來,這像話嗎?”舒父瞥了一眼有些憔悴的小女兒,朝舒茺說話的口吻裡帶了些嚴厲。
“姐妹兩人在外面內訌,鬧成這樣。外人只會以為我們舒家沒好的家教!”
舒茺一直垂著頭,聽到最後一句時眼皮才動了動,只是稍一抬眼,對面舒沁那挑釁的目光便落進了眼底。
在這個家裡,
舒沁她……向來都以為自己是怕了她吧。
“爸,媽。”
桌下的手微攥,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