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僅僅是謠言,足矣煽動她的情緒嗎?
傅雲嬌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閉塞廚房內一片寂靜,只餘兩人的心跳呼吸。
她偏開頭,倏然鬆開鉗制蔣勛的雙手,低聲道,「小也以後不用麻煩你接送了。」
「那誰去接?」
「我自己可以,實在不行,聶桉也可以抽空幫我。總之不用你去,我不想惹閒話,白落人口舌。」
「落人口舌。」蔣勛重複這四個字,忽然嗤笑了聲。
如果今天被誤會和她有關係的是聶桉,她會不會就不那麼生氣。
因為他是完整的。他們都是完整的。
而自己呢。
一種沒來由的自卑和酸澀感突然化作火舌,纏繞在蔣勛的胸口。他對上她的眼睛問,
「傅雲嬌,你生這麼大氣,到底是因為被誤會有男朋友,還是因為被誤會有一個殘疾人男朋友,所以覺得丟了臉面?」
「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蔣勛挺身,往前逼近,「你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覺得我不配。」
「不配什麼?」傅雲嬌被他逼到水池瓷磚邊。心臟微微收緊。
她盯著蔣勛的嘴唇,突然預感他將會說出什麼-一些不同於他酒醉時候的話,一些在清醒情況下,他們都無法偽裝的話。
「不配什麼你說我不配什麼。」蔣勛腰間的皮帶輕輕撞擊到水池邊,傅雲嬌側耳聽見一聲清脆。
他的聲音刮過她的耳廓,聲聲入心。
傅雲嬌抬手,推他道,「蔣勛,我從來沒覺得你不配什麼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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