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要坐到壇主啊香主啊這些位置上,就算不能接近閣主,也能多看到慕堂主。”
“就算想到,有那麼多厲害的簡直像怪物的人在,怎麼樣也爬不上去嘍。”我悲觀的嘆氣。
我們正說著話,那邊有個壇主打扮的人走進來拿出一張紙宣讀起來,他的聲音聽起來也不大,但我和離歌站在庭院最靠裡的牆腳邊也能聽得清清楚楚,就好像是有人站在我們耳邊說的一樣,估計這壇主是用了傳音入密之類的高深內功。
江湖上早盛傳鳳來閣中藏龍臥虎,現在親眼看到一個壇主都有此功力,才知道絕不是誇大其詞。
那壇主唸的是分派給各人的去向,我和離歌豎起耳朵聽了半天,也沒聽到我們的名字,直到院裡的人大都領命前往自己的堂口報到,院子已經空了下來,還沒聽到我們的名字,最後院裡就剩我們兩個了,那壇主從紙上抬起頭來,四處張望。
我連忙拉離歌跑到他面前:“我是凌蒼蒼,這個是張離歌,怎麼沒念我們名字,我們要去哪裡?”
那壇主笑笑:“噢,凌蒼蒼和張離歌,就是你們?你們跟我來吧。”說完就轉身向外走去。
我和離歌跟上,看那壇主帶我們七拐八繞,走的路漸漸偏僻起來,忍不住問:“對不起問一下,到底安排我們做什麼?”
“呵呵。”那壇主倒和氣,笑笑,大方的把手裡的名單給我們看:“你們兩個可是慕堂主十分留心,親自給批示安排的呢。”
我湊到紙前一看,我和離歌的名字勾在一起,旁邊是慕顏墨汁淋漓,快要飛起來的四個大字:可充雜役。
雜役?他這是招幫眾呢還是找小工?小工一個月還有幾吊工錢呢,我跟離歌是不要錢的!
說話的功夫,那壇主已經帶我們來到了一間小院子裡,這院子不像別的院子那麼花木扶疏,樓閣掩映,而是堆滿了木材煤炭還有洗衣用的大木桶,一個個雜役廚娘丫鬟,在一排廚房和儲藏室間來回走動。
那壇主招呼一個腰纏圍布,胖的好像水桶一樣的女人:“馬大嫂,我給你帶了兩個人來。”
那個馬大嫂應了一聲,放下手中正洗的衣衫,走過來笑著:“程壇主,多日不見啊,這幾天精神不錯嘛。”邊說邊上下打量我和離歌:“就這兩個細胳膊細腿的小姑娘?我怕她們幹不了重活啊。”
那程壇主笑呵呵的介面:“沒關係,這兩位都是這次新招來的幫眾,練過武的,別看這麼弱不禁風,重活一定是能幹的。”
這笑面虎,還真會給我們做主。我暗暗瞪他一眼,那邊離歌早叫嚷開了:“我是來鳳來閣看你們閣主的,怎麼給我安排到這裡?”
程壇主一笑:“這裡不是也能見到閣主?何況閣主深居簡出,不要說尋常幫眾,就是我們這些壇主堂主,想要見閣主一面也是不易,反倒是跑腿辦事的雜役,見閣主的機會還要多上一些。”
離歌瞪大眼睛:“真的?”
程壇主點頭:“真的。”
我一想,也是,慕顏那傢伙把我安排在這裡,也算他有心。
這麼想著,馬上拉住離歌,向程壇主揮揮手:“好了,我們就在這裡做雜役。”
程壇主還沒說話,馬大嫂繞著我看了兩圈,說:“奇怪了,前幾天閣主院子裡添了個花魁娘子,我曾見過兩面,我看那花魁娘子的身量樣貌,跟這位姑娘倒是有些相仿。”
我連忙打哈哈:“我這個樣子,怎麼能跟人家花魁娘子比,大嫂肯定看錯了,看錯了。”
馬大嫂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不再追問。程壇主安排好了我們,也走了。
我跟離歌既然算是雜役裡的人,馬大嫂就給介紹這個雜役院內的設定和構成。
這個院子裡總共分為兩大塊,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