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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錮起來。

勾了勾手指,錮魂網立刻帶著吳飛雲元神的立刻飛了回來,落入滕文嶽的掌心。

吳飛雲的惶恐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到底要幹什麼?”

滕文嶽取出一個玉瓶,冷笑道:“我很害怕你那位老祖,所以我不會滅殺你的元神,但我也信不過你,因此也放你不得。既然殺不得也放不得,那我就乾脆不殺你也不放你,從今往後你就呆在這個玉瓶裡陪著我吧。”

吳飛雲的元神想著從此自己就要被禁錮在一個小小的瓶子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解脫,那種非人的折磨想想就覺得恐怖。

他頓時急怒攻心,抓狂無比,聲竭力嘶地喊叫起來:“你敢這麼幹,被老祖知道了,一定將你剝皮抽筋,千刀萬剮……”

滕文嶽毫不客氣地打斷他,嘲諷道:“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你老祖吳百省不過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你真把他當神仙了,可以無所不能無所不曉,我才不相信他能知道這件事。你還是安心呆在瓶子裡陪著我吧,也許幾千年後你老祖機緣來到,渡劫飛昇到仙界當神仙了,也許壽元已盡,去地府裡和地藏王菩薩喝茶聊天去了,再無閒心操心這俗世中事,到時我自然會將你放出來,給你一個交代。”

即便是最終能夠出來,想必也是魂散神滅的下場,但也不知是多少年之後的事情了。

吳飛雲絕望至極,不管不顧地以最惡毒的語言詛咒滕文嶽,以洩心中的怒火和仇恨:“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滕文嶽不再理他,罵得再兇再狠,不過是徒逞口舌之快而已,作為他砧板上的肉,罵的再過痛快,也掀不起任何風浪。

扒開玉瓶塞子,直接將吳飛雲的元神連同錮魂網丟了進去,塞上瓶塞,吳飛雲的罵聲戛然而止。

滕文嶽又掐住法訣,在瓶身上佈下幾個禁錮元神的小禁制之後,隨手將瓶子扔進了乾坤袋裡。

滕文嶽這時才輕鬆一點,不過還是有些後怕。

修道界的能人異事層出不窮,即便其奪舍的乃是仙人之魂,亦對著浩瀚若星海的功法秘術不能盡知。就如今次遇到的分神珠,幸虧剛才沒有急於動手,否則一旦將吳飛雲的元神失手滅殺,恐怕現在已經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了。

不過不管怎樣,結果總還算不錯,最少暫時解決了吳飛雲這個麻煩,至於最終怎麼處理吳飛雲的元神,目前看來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先將他的元神禁錮起來,再慢慢想辦法解決吧。

歸根結底還是要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若自己亦是元嬰中期亦或更好境界的修士,何必又這麼多顧忌,對於吳飛雲這種小角色,說滅殺也就滅殺了,何須擔心其身後那位元嬰中期大修士老祖的報復。

但也只能這樣想想而已,以其低劣的靈根,不說凝結元嬰,即便是結成金丹亦不知要道何年何月,所以不管再怎麼不服氣,修為未到一定境界之時,也只能低著頭做人。

胡思亂想了一番,在心裡衡量了一番此事的得失之處,滕文嶽又駕馭著混元縛仙舟回到原處,施展“烈焰術”,一把大火將此地燒得乾乾淨淨。

草枯土焦,再也看不到任何激鬥過的痕跡。

山野之中,雨水充足,只需過些時日,幾場大雨過後,野草重生,便會將一切都掩蓋起來,誰還能知道此地生過何事。

滕文嶽冷漠地看著大火將一切都燒得煙消雲散,慢慢轉過身來,衝著山谷的方向冷冷地說道:“看了這麼長時間,總該看夠了吧。”

“咦,被你現了,我還以為你不會現我呢!”

一陣輕巧的腳步聲響起,從山谷的方向慢慢走出來一個年輕女子,一襲紫色衣衫,容顏若仙,行走之間,衣袂飄飄,驚人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