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從書包中拿了出來,在下也發現不了。”雙熾說完之後看向昴流:“不過在下倒是沒有在殿□邊的東西里發現沾有奇怪氣味的東西。”
“因為我們在不同的班級吧,雖然會一起上下學,但在學校的時候,基本都有各自的活動。”
“神奈川也有高中吧,雙熾要不要去讀?”這時昴流才終於插上了話。
“殿下是多麼的仁慈和溫柔啊,”雙熾馬上捧起昴流左手:“不過一想到在上課期間就要和殿下分隔兩處,在下的心就開始痛到要被撕碎一般,啊啊……既不想辜負殿下的仁慈,又不願與殿下分離的在下要如何是好……”
所以你難道是做著去陪讀的打算的嗎?
昴流和北都的心中同時浮出了這麼一個想法;太丟臉了有沒有!
“昴流,從英國來的信。”這時拉門再次被開啟,騰蛇拿著封厚厚的國際郵件走了進來,看到昴流那正被雙熾抓著的左手,皺起了眉頭,“你這隻狐狸!既然是使令就給我有點使令的樣子!不要真像條狗似的天天圍著飼主搖尾巴。”
“在下本就只是殿下的一條狗而已,自然無法和神將大人相比。”非常淡定的放下昴流的手,雙熾收拾好托盤站了起來,“那麼,在下就不打擾殿下用功了。”說完端著東西退了出去。
“嘖!”騰蛇不太高興的冷哼了一聲,坐到矮桌邊把信放下,然後又看向北都:“怎麼……好像有奇怪的氣息……”說著也拿起了那張功課表:“妖怪的味道,雖然很淡。”
“看來我們班上真的有妖怪的後代……”北都從騰蛇手中搶過那張紙,然後小聲說道:“但是這個東西是班長做好拿去影印後親手給我的……呃,南野班長?”
“等再去學校的時候,紅蓮去北都班上看一看吧。”昴流對騰蛇笑了下,然後低下頭去拆信。
從防水信封內拿出一大疊列印的資料,和一封並不算長的問候信之後,昴流先快速的過了一下那封簡訊,然後就開啟了資料。
“吾主,這是……”一直隱身的迪盧木多這時顯出身形來,他看著昴流拿著的那些資料,幾乎都是和他有關的歷史記錄,與相關聖盃戰爭的內容。
“雖然不想參加,但多少還是要了解一下比較好。說起來很抱歉呢,迪盧木多,我對國外的神話傳說完全不熟悉,所以一直沒辦法和你好好的溝通。”昴流用帶些歉意的神情看著對方,換來對方如同光輝般耀眼的笑容。
“吾主,您只需要做您想做的就行,早在召喚之初,我就已經說過,我只是為了向您盡忠而來,不管您下達什麼樣的命令,我都會執行。”迪盧木多不止一次的慶幸過這一次召喚出他的master是一位心靈如此純白的少年,聖盃如果交到他的手中,一定會對這個世界產生好的影響吧。
這麼想著,再一回想起剛被召喚出來時所犯的錯誤,槍兵就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那樣的誤解,對他的master來說,實在是太失禮了。
北都雙手託著下巴盯著迪盧木多好一會兒,突然站了起來:“昴流,你的lancer借用一下,可以吧。”
“哎?喔。”正埋頭看資料的人先是驚了一下,然後就點了點頭。
“lancer,跟我來。”叫上帥得有些過分的英靈,北都領著他七拐八繞的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master身邊的女效能夠對抗得到他眼角下的那顆魔痣也讓他覺得非常慶幸;這麼想著,迪盧木多在北都的示意下坐在了她對面。
“我就開門見山的直說了,lancer——迪盧木多,如果你不能向昴流獻上你唯一的忠誠的話,那麼,請你離開他,再去尋找合適的魔法師參加你的聖盃戰爭吧。”北都盯著對方的雙眸,冷靜的丟下這麼一句話。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