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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閉眼

但他們是題目核心,如果嚇一嚇就什麼事都不做了,那還怎麼當題目核心?”

楊舒補充道:“他們應該一邊哭,一邊不情不願地繼續找茬。”

就像荒島上的那隻章魚怪,即便碰到了史上最兇殘的食物,該它吃人的時候依然得出場吃人。

舒雪突然說:“其實……我昨天晚上隱約聽到了一點聲音。”

“什麼聲音?”

舒雪回想片刻,臉漲得通紅說:“忘了,好像……”

她攥著手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拍皮球的聲音?”

“拍皮球?”

眾人疑惑地看向二樓。

薩利和雪莉剛起床,兩人還穿著睡衣,手牽著手站在欄杆後。

有可能是頭髮散亂,睡衣顏色又一樣,一時間居然分不清誰是妹妹誰是哥哥。

老於心有餘悸地說:“我昨天就是聽到了小丫頭在拍皮球,睜眼就看到她在門口了。”

大家背後又開始冒涼氣。

這場考試最麻煩的就是強制睡眠,一到睡眠時間,他們跟昏迷沒兩樣,連個守夜人都沒有。

在場的大多受過襲,對那種孤零零的無助感印象深刻。

最可怕的不是小鬼突然出現在身邊,而是小鬼出現的時候,你怎麼都叫不醒其他人。

就在這時,一陣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大家一激靈。

於聞訕訕地摸出手機:“對不起對不起,我鬧鐘忘記關了。”

看到手機,舒雪突然“啊”了一聲。

“對了手機!”她掏出一個有點舊的黑色手機,咕噥說:“我昨天聽見聲音的時候摸了手機,好像拍了一下,就怕今天睡暈了什麼也不記得。”

她這個手機還是從賭場贏來的,只用來看時間,平時用得不多。

“但是別抱太大希望,我可能什麼也沒拍清。”舒雪又赧然地補了一句。

眾人“嗯嗯”應著,目光卻一轉不轉地盯著螢幕。

照片介面,昨天的日期之下多了點東西。

不過不是單張圖片,而是影片。

舒雪點開。

影片時間不長,只有五六秒。

開始兩秒是一片糊,最後兩秒又是一片糊,那應該是舒雪抬起手又放下的瞬間。

只有中間的一秒拍到了一點東西。

於聞眼疾手快按了暫停,把畫面停在其中某一幀。

畫面裡,主臥門敞開著,一個人影站在門下,面朝著手機方向低著頭。

既不是雪莉也不是薩利。

人影比兄妹倆高得多,頭髮從臉側垂落,一邊挽在耳後。儘管畫面沒對焦,模糊不清,大家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是楊舒。

“什麼呀!”

楊舒臉色煞白:“我在睡覺啊,怎麼會站在這裡?這昨天什麼時候拍的?按錯了吧?”

她戳了一下螢幕,上方的拍攝時間顯示出來——

昨天夜裡凌晨2點13分。

她又點了影片,讓它動起來。

於是她的臉色更白了。

因為她看到影片裡的自己,手掌抬起又落下……正在拍一個孩子才玩的皮球。

畫面轉眼變得一片花,但“咚咚”的拍球聲還在持續,三秒後戛然而止。

於聞心裡一聲臥槽。

如果不是認識楊舒,他現在已經一蹦三米遠了。

客廳一時間沒人說話,莫名的驚悚感爬到大家頭頂,令人頭皮發麻。

楊舒慌了片刻,又迅速冷靜下來。

“我是不是應該先自我證明一下,我沒被什麼鏡中人替換?”

聽到她這句話,大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