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被嚇得不輕,都沒注意到這個內容。
現在重新再聽,簡直毛骨悚然。
“聽話的客人只好活著……那不聽話的呢???”
遊惑說:“只好去死了。”
“……”
縫了剁手剁腳剁腦袋,不縫就去死。
那還縫不縫???
眾人慌亂至極,好半天沒個主意。
秦究作為監考官,看戲看得百無聊賴。他拿起黑婆的信封,拆出幾頁禱告信看鳥語。
剛看沒兩行,就被人不客氣地奪走了。
“你能不能有點監考官的自覺,不要妨礙考試?”遊惑嗆了他一句,拿著信紙在沙發裡坐下。
“不能。”秦究維持著拿信的姿勢,食指拇指摩挲了兩下,偏頭說:“怎麼辦?我突然感覺監考官有點無聊……”
遊惑冷笑一聲:“感覺真靈敏。”
“所以這張求助牌,你打算什麼時候用?”秦究摸出卡牌在遊惑面前晃了兩下。
大佬無動於衷,說:“留著發黴吧。”
·
禱告信是鬼畫符,遊惑翻了不到五秒就丟開了。
狗屁題目。
監考官撿起信紙,拖腔拖調地氣人:“怎麼?優等生的小聰明不管用了?”
遊惑起身就走。
他在黑婆屋內轉了一圈,試圖找到吉普賽語之外的提示。
這場考試的背景故事中,黑婆的家人也許是丈夫來自於俄羅斯,黑婆自己應該會說俄語,某些情況下也會使用。他想找到這類痕跡……
然而黑婆清理得很乾淨,他一點兒也沒找到。
該怎麼辦呢……
·
今天沙漏的時間比昨天長,但大家依然覺得漏得很快。
“沙漏都過半了,娃娃怎麼說?縫不縫?”老於說。
於遙小聲提議說:“再找找,也許有辦法?”
“要不……我們今晚還去樹林吧!昨天不就這樣躲過一劫麼?”於聞說。
晚上的樹林非常嚇人,但差點兒嚇死總比真死好。
有了昨天的經驗,大家對此非常贊同。
正要一致透過,某大佬又開始特立獨行了:“我回屋睡覺。”
於聞叫道:“為什麼啊?”
遊惑說:“試試會不會死。”
眾人:“???”
這特麼還能試?
“你一個人呆在這裡?那怎麼行!”老於當場反對。
結果就聽監考官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