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鎮寺寶,復又在荒漠一帶勾結叛逆包圍兩位大喇嘛,騷擾地方,膽大包天,還不認罪!”
商二道:“統帶大人明鑑,這可是天大的冤枉………”
“住口!”那戴帽子的一聲沉喝道:“你姓什麼,叫什麼?”
商二道:“我姓商。”
在荒漠說過姓賈,這回不能再說姓賈了。
戴帽子的道:“姓商麼?”
商二道:“是的,商賈的商。”
戴帽子的抬手一指鐵大道:“你呢?”
商二唯恐鐵大開口,忙道:“他姓鐵。”
戴帽子的道:“看樣子,像是個蒙古人?”
商二忙道:“是的,他是個蒙古人。”
戴帽子的轉手一指傅少華道:“他又姓什麼?”
商二:“他姓傅。”
戴帽子的道:“姓傅麼?”
商二道:“是的。”
戴帽子的沒說話,半晌才道:“你三個真沒到過歸化?”
商二道:“真的,我天膽也不敢欺矇統帶大人。”
“好吧。”戴帽子的微一點頭道:“地方往京裡飛報,說有三個江湖莠民,長像打扮跟你們三個一樣。在‘小召’奪鎮寺寶,復又勾結叛逆包圍兩位大喇嘛意圖行兇,像你三個這身打扮,很容易被人誤會,面貌沒辦法改,打扮總可以改一改,這不是鬧著玩兒的事,一旦抓到京裡去,替人頂了罪,那可太冤了,聽明白了麼?”
哪有這樣說話的,商二聽得直髮怔,一聽問話,忙點頭說道:“謝謝統帶大人,謝謝統帶大人。”
戴帽子的可沒再理他,一聲:“走吧。”
轉身往前走去。
他一走,那八個老頭兒跟那年輕人自然也跟著走了。
看熱鬧的霎時也全進了屋。
商二吁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回來。
進了屋,掩上門,商二抬眼望向傅少華道:“少爺,有這種事麼?”
鐵大道:“什麼?”
商二道:“先前明明認定是咱們,一轉眼工夫又信了我的話……”
鐵大道:“怎麼沒這種事,狗腿子全是酒囊飯桶笨東西。”
商二冷冷瞄了他一眼道:“你聽清楚了沒有,長像沒錯,分明是咱們,他卻信了我的話,而且還暗示咱們易容改裝改打扮。”
鐵大一怔道:“您是說……”
傅少華緩緩開口說道:“商二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件怪事……”
鐵大道:“除非是咱們的熟人……”
“你真明白。”商二道:“狗腿子裡頭有咱們的熟人兒麼?”
鐵大道:“哪你說是怎麼回事?”
商二道:“我要想通了不就好了。”
傅少華道:“商二,那位統帶是聽了咱們三個的姓後才有轉變的。”
傅少華道:“照這麼看,他該認識咱們才這麼說,他看見咱們覺得面熟,當時還不敢確定,於是他就問咱們的姓,知道咱們姓什麼之後,他確定了,所以才有所轉變。”
商二道:“是這樣麼?”
傅少華:“你想想是不是?”
商二沉吟了一下,點頭說道:“不錯……”
鐵大冷笑一聲道:“你明白,我糊塗,我說錯了,這不是熟人是什麼?”
商二裝沒曾聽見,道:“只是,這是誰,狗腿子裡頭怎麼有咱們的熟人?” 傅少華道:“我剛從‘託託山’下來沒多久,要是熟人也不可能是我的熟人。” 商二指指自己,又指指鐵大道:“咱兩個,你有這個朋友?”
鐵大道:“我姓鐵的祖上無德,沒那麼大造化。”
商二搖頭說道:“我也想不出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