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這是怎麼了?”邵初琪十分滿意自己製出來的毒將羅姨娘弄出現在這個樣子。
與其說邵初琪身上的藥是毒,還不如說是一種迷幻藥,因為它有毒的成分,也有迷幻的效果。
羅姨娘現在沉浸在邵初琪製造的這一顆藥所弄出來的效果上,根本就不知道邵初琪在想些什麼。
而羅姨娘這個樣子,也引起了在場觀眾的注意。
“欸,你看邵家的羅姨娘現在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啊?有本事你上前去問一下她。”
“她現在這個樣子。。。。。。我看我還是算了吧。”那人一臉嫌棄地瞄了一眼羅姨娘。
而在觀眾席上,一個穿著藍色衣服,頭上用一根與簪子固定住頭髮的男子,看到羅姨娘被邵初琪的藥折磨成這個樣子,不禁笑著搖搖頭,表示對邵初琪也無可奈何。
“這傢伙,還真是狠吶。。。。。。”
“少爺?”旁邊的奴僕看到自家的主子,一臉笑容地看著比賽場某一位參賽者,心裡不禁納悶起來。
藍衣男子笑著,看了看身旁的奴僕一眼,接著眼睛的焦點又繼續回答邵初琪身上。
身後的奴僕順著藍衣男子的目光望過去,看見正在迎風而立滿臉笑意地看著地上那女人的邵初琪,再看了看自家主子帥到驚人的臉,頓時明白了些什麼,於是連他也笑了出來。
“阿藍,你在笑什麼?”藍衣男子聽到自己的奴僕突然笑了起來,微皺著眉不明白他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阿藍我只是在想在不久的將來咱們文府即將會多一位少夫人,而我們的千金派呢,則會多一位掌門夫人。”阿藍打趣似的看著他面前文公子——文鋒。
文鋒聽到阿藍的話後,英俊的臉微紅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舉起自己的手,用自己手上的摺扇敲了一下阿藍的頭。
“你敢再說一遍試試?!”文鋒的話裡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眼神稍冷看著他眼前這位喚作“阿藍”的奴僕。
“誒喲~”阿藍吃痛地叫了聲,頭在文鋒敲打他的時候,頭在脖子的幫助下十分誇張地瑟縮了一下。
“不說就不說嘛,少爺你就不能溫柔點、下手輕一點嗎?萬一你打壞了我阿藍聰明的腦袋怎麼辦?”阿藍稍微地噘起嘴,一臉委屈地看著文鋒。
“不怎麼辦,頂多打壞了我就再找一個阿綠、阿黑、阿青回來。”文鋒隱含著嘴角的笑意,故作正色地道。
“少爺你看,她這又是在幹什麼啊?”阿藍的眼角無意中的一瞥,看到羅姨娘坐起身不停地用自己的手去抓自己的臉,不禁感到疑惑。
“難不成是瘋了?”阿藍看見羅姨娘現在這個樣子,想也沒想就直接憑藉自己的想法給羅姨娘的一個結論。
話說,羅姨娘服下邵初琪煉製的毒藥後,只感覺到有一股暖意從她自己的丹田中冒了出來,接著眼前好像出現了幻覺一般,看見自己眼前有一大群蛇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來追羅姨娘自己,所以她才接連後退。
而後來又看見自己的雙手,突然之間變成了兩條蛇,然後搶著往羅姨娘的臉上“咬”所以她才會死命地往自己劃。
現在她的臉蛋已經被她劃傷好幾條血痕了,並且面板裡面原本紅潤的血液暴露在空氣中之後立馬轉成令人生寒的黑色。
邵初琪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嘴角再一次上揚。
“小姐。。。。。。”梅兒站在觀眾群上,隔著重重人海踮起腳尖,隔著較遠的距離看著邵初琪。
梅兒覺得自己現在就快不認識邵初琪了。
不知道善良、勇敢還是陰狠、腹黑、有仇就一定要報的那一個她才是真正的她。
就在梅兒沉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