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現在又充斥著濃烈的燒雞味。將那條烤熟了的蛇吃完的小狐狸,再一次蹲坐在地上,嘴巴流出細長晶瑩的唾液,眼巴巴地看著邵初琪還有她手中的烤的半熟的燒雞。
也不知是不是香味太過濃烈,香到了在一旁昏睡著的文鋒。只見他眉頭緊蹙,眼睛慢慢地撐開一條縫,眼前所看到的朦朧逐漸恢復清明,發出“嚶昀”的一聲。
他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發痛的頭,一臉的難受。
坐在火堆前烤著野雞的邵初琪留意到文鋒這邊的動靜,她連忙將手中的野雞放到一邊的支架上,讓支架代替她的手,繼續烤著架在樹枝上的燒雞。
而她自己呢?
則提起裙襬邁開腳步來到文鋒的面前,一臉擔心地看著他。
“文鋒怎麼了?頭很痛嗎?”
文鋒只覺得自己的耳邊好像有很多的蒼蠅飛過,“嗡嗡嗡”地響,以致他聽邵初琪說的話都聽得不真實,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樣。
他當著邵初琪的面甩了甩自己的頭,想要將耳邊煩躁的聲音趕走。
只是——徒勞無功,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文鋒怎麼了?到底哪裡不對勁?你快告訴我啊?”邵初琪臉上的擔憂之色更加濃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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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接踵而來
文鋒吃痛地“嘶”了一聲“琪兒有話好好說不行嗎?幹嘛非要動手動腳的?有你這麼對待病人的嗎?”文鋒罵罵咧咧,臉上盡是不滿。好像剛才發生的事是黃粱一夢。
夢醒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你看你做的好事?傷口好不容易止住血現在又讓你給弄破了!若是留下舊疾我看你以後怎麼辦!”邵初琪毫不客氣地往文鋒的肩膀上拍打了一下,文鋒吃痛地瑟縮了下身體。
“琪兒你就不能溫柔點嗎?你這個樣子讓有心人傳出去以後還有誰敢娶你吖?”
話音剛落,文鋒話鋒立刻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帶著些小傲嬌地繼續說道:“不過這樣也好,光是兇巴巴的模樣就能嚇走一大堆人。省得其他對你不懷好意的人圍著你打轉,而你這輩子呢?嫁只能嫁給我,做我的妻子。”蒼白到沒有一點血色的臉並不能形象他說這一番話時的心情,嘴角上掛著的那一抹笑容如驕陽般眀豔,刺痛了邵初琪的臉。
邵初琪看見他現在這個樣子就來氣,哪有人像他這樣連自己身上的傷都不顧還有心情尋自己開心的啊?
她掰直文鋒的身體,將他頭上的傷口簡單地處理了一下之後,背對著文鋒站起了身往洞口外走去。
“琪兒,你去哪?”文鋒蹙著眉望著邵初琪的背影逐漸遠去,而邵初琪聽到文鋒的話後,在身體徹底消失在文鋒眼前時才緩緩地說了聲“我去外面採一些治療你頭上的藥材,你給我乖乖地呆在這哪都別去。。。。。。”纖秀的身體徹底消失在文鋒的面前,但那如同空谷黃鸝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卻在這山洞裡經久不散。
文鋒的目光緊鎖著邵初琪離開的方向,視線遲遲未收回。
突然,文鋒身體一震,眼睛裡的雙瞳往裡面一縮,霎時臉白成紙,頭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好像要活生生地炸開一樣,額上出來豆粒大的汗珠。
文鋒口中傳來一聲呻吟,雙手抱頭,直直地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出山洞儼然就是花草樹木的世界。這裡的植被旺盛,各種草木紛紛都使出渾身解數去攻池掠地,搶佔有限的資源,供給需求。
邵初琪是個愛藥惜材的人,在她看來自然界中生長的每一種藥材都有它存在的價值。而每一種藥材透過相互之間的搭配利用都能發揮不同的藥效,治療不同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