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表情變幻不定的說:“哥不要說了,都怪我做的那菜太離譜了,或許是昨晚我把什麼藥當配料放進去了,對,一定是這樣沒錯了,我就說嘛,文哥怎麼變得這麼離譜,果然還是去找醫生的好!”
越說越覺得不對頭,展飛忽然想到自己也吃了,雖然後來很快的就吐了但畢竟還是吃了,極為慌張的說道,“壞了壞了,我會不會也中毒了,怪不得今早起來感覺頭昏腦脹的,不行了,哥我們現在就去診所吧,託久了可就要出大事了!”
文江見展飛想得越來越離譜,上前抓住展飛的雙肩,正色道:“你聽我好好說嗎,其實當時我也是很懷疑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會不會是我做的夢,但我從九州里面出來後我又進去了,這才確定那並非是夢。”
確定展飛有在聽,繼續說道:“那裡面是個很美麗很美麗的地方,你進去後就知道了,要不是想到你我還不想出來呢!還不是想讓你嚐嚐我跟她學得手藝!”文江一提到‘她’時表情變得很柔和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好像在做著美妙的夢。
“算了吧,你直接說出去約會就是了,也不用弄得我嚇出一身冷汗,還以為我也中毒了呢,不過昨晚那個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吃!”展飛想著就渾身發抖,笑道:“不過現在有哥你這個高手,以後的飯就不用愁了,哈哈!”
“阿飛你看看這就知道了!”文江舉起左手,右手指著先前的腕錶;語氣肯定向展飛說,“阿飛,你的這東西也拿出來,我來教你怎麼用,等你也進了九州後就知道我有沒有在說謊了,到時你可別太丟臉呀,進了九州可是會讓你不捨的回到這個世界!”
“是嗎,我好像也有聽阿鴻說過這類的話呢,哥你等下我去拿腕錶。”展飛記起展鴻曾說‘哥,有機會我帶你去一個美麗的地方,那裡陽光明媚,山川河澤,沒有地下的黑暗,它的存在就猶如神話般,是一個極盡完美的世界’,又聯想到昨天電視上所說的,好像漸漸明白文江所說的。
展飛回到自己房間取出侜和那些配件放在桌上,拿起腕錶仔細端詳起來,可就硬是沒看出什麼門道來,忍不住問道:“哥我怎麼沒看出來這東西有什麼用,除了外表好看樣式古怪點外也沒什麼特別的嗎,不過倒是可以賣個大價錢,到那時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就,說不定還可以有機會去地上呢,哈哈,哈哈……!”
展飛算是已經完全沉醉於自己的幻想當中無法自拔了,平常最注重形象的他現在都不顧了,只知道在那傻笑,再看他流出的口水,簡直就是一副白痴樣,任誰見了都會認為遇到了神經病。
而文江心中卻傳出一絲絞痛,表面上展飛在那做著毫無意義的幻想,可不知為何文江卻感覺到展飛內心很痛很苦,雖然不知是什麼讓展飛一直想要到地上去,但展飛給文江的感覺展飛不完全是在一般的空想,多日的接觸文江曾多次注意到展飛落寞的樣子,讓他深刻的體會到展飛那意志上的堅定,以及現實中的事實時刻都在做著激烈的鬥爭,或許也就只有文江才能作出如此細緻的觀察。
“停,別在瞎想了,”文江打斷展飛的春秋大夢,說道:“到時候你把它賣了不就知道了嗎!”
“也對呀,好,今天就出去查好行情!”
“不過呢,”文江神秘的笑道:“我可是不認為你進了九州後,你還會想著把它賣掉!”
“不可能,只要那價格達到我的基層標準,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把它賣掉!”展飛顯然對侜毫無感覺,語氣堅決的回道。
“好,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文江用出激將法,“一個你一定會輸的賭!”
“打就打誰怕誰,頂多我晚點再去價格就是了,”展飛毫不畏懼的接受挑戰,“你說咱賭什麼?”
見展飛已經上鉤為防他反悔,文江打出一張王牌,“就用侜作賭注,如果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