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衛仁美在心裡面滿心地篤定,自己這次依然能夠逃過一劫的時候,範真開口說話了。
“任記錄,將衛仁美剛才所說的那些話,給本官全部都記下來。”
“哼!好你個衛仁美,居然敢公然行賄朝廷命官。”
“很好!你現在又多了一項罪名——行賄罪!”
“待本官查清你的所有罪行之後,再加上這一條罪名,數罪併罰、從重處理!”
聽見範真如此一說,在衛仁美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無比吃驚的表情來。
奇了怪哉了!
從啥時候開始?這個世界上的貓居然都不吃魚了?
難道?他們是嫌棄我給的太少了?
於是乎,衛仁美還不死心地開口說道:“範大人、鄭大人,這都是誤會、誤會啊!”
“本人絕對沒有行賄兩位大人的意思在裡面。”
“這都是本人自願捐給官府的,以便作為官衙房屋設施的修繕費用啊!”
“要不這樣,二位大人,小的知道,這官衙房屋設施每年都需要進行維修和保養的。”
“所以,小的自願從今年開始,以後每年都捐出四萬兩的銀子,作為二位大人的官衙維修和保養的費用。”
“不知二位大人,對此意下如何呢?”
“放肆!”
範真十分憤怒地大吼道:“衛仁美,本官告訴你。”
“不要以為自己的手裡面,有那麼兩個臭錢,你就可以成功地逃脫教唆他人殺人的罪行了!”
聽見範真如此一說,衛仁美不禁疑惑起來了。
什麼?說我教唆他人殺人?
我衛仁美雖然會騙財騙色、逼良為娼,但我從不做殺人放火的事情啊!
於是乎,衛仁美滿臉疑惑地開口說道:“範大人,小的只是騙了攀靜憐的一點兒錢財而已。”
“大人所說的,小的教唆他人殺人,這可是從何說起啊?”
“哼!”
範真將臉一黑,接著十分威嚴地開口說道:“由不得你不承認。”
“現在本官就告訴你,殺人犯攀靜憐已經親口招供了。”
“指控你當初教唆她,只要她殺了自己的丈夫劉四石,你就會回來娶她為妻。”
“從此之後,你倆便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就是由於你這樣的教唆,攀靜憐才會在一個多月以前,將自己的丈夫劉四石給殺害了。”
“直到近日,官府才將此案給徹底地查了個水落石出。”
“而攀靜憐,也已如實地將本案的起因、經過和結果,都向官府招供了。”
“所以說,衛仁美,你作為劉四石被害一案的教唆犯,這可是主犯啊!”
“所——以,按——律,你——當——斬!”
最後這幾個字,範真是一字一句地說得斬釘截鐵的!
範真的目的,是為了給衛仁美施加一個強大的心裡壓力,好讓他的心理防線就此崩潰掉。
果然,聽到範真最後所說的嚴重後果,衛仁美不禁大聲地叫起冤來。
“大人,小的冤枉啊!”
“小的從來就沒有教唆過攀靜憐要去殺害她的丈夫啊!”
“大人,這都是攀靜憐為了免於殺頭,所以她才故意將主要的罪責都推到小人的身上啊!”
“對!一定是這樣的!”
“大人,這絕對是攀靜憐使出來的詭計,還望大人能夠對此明察秋毫啊!”
“大人,小人真的是被攀靜憐給冤枉的啊!”
聽完衛仁美的辯解之後,範真假裝作出一副思考的表情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範真開口說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