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任雲舒的提問,範真一臉自信地微笑道:“想要成功解決此次危機,其實很簡單,我們只需要現在去見一個人就行了。”
“哦?去見誰呢?”任雲舒繼續問道。
範真將手一擺,“你們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好了,我們都換一身夜行服吧,然後即刻出發。”
聽見範真如此一說,二女也不再多問,起身向外走去,回自己的房間去換夜行服了。
稍頃,換好夜行服的三人在範真的院子裡集合在一起。
範真神識一動,用意念從納元紙之中取出論仙筆來。
隨即,範真催動體內的靈氣注入到論仙筆之中。
霎時間,論仙筆就變得猶如一根碗口粗細那般的竹竿大小,懸浮在離地一米的空中。
範真右足腳尖輕點地面,身子向上躍起,再緩緩地降落於論仙筆之上。
他的兩隻腳掌,正好一前一後穩穩地踏於論仙筆的筆桿之上。
範真伸出右臂,略微躬身彎腰,做出一個非常紳士的邀請動作來。
地面上,一身黑衣勁裝的任雲舒,襯托的她那本就飽滿至極的身材更加得婀娜多姿。
雲舒雙掌輕拍地面,她那極致“S”形的曼妙身姿,隨即呈順時針方向旋轉著緩慢升空,再緩緩地旋轉著,向著範真的後方筆桿的位置落去。
當雲舒旋身落向範真後方的時候,她那充滿西域風情的精緻容顏,以及那山嵐起伏的丰姿,就此完全地映入到範真的眼中。
這一刻,一向內心古井不波的範真,居然感到有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而他的心臟,也情不自禁地急速跳動起來。
“噗通!”
“噗通!”
......
急促又響亮的心跳聲波,居然透過人體的傳導,直接傳入到了範真的耳朵之中。
這一刻,範真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他暗道:我居然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果然,食色,性也!告子(與孟子同時代的一位哲學家)誠不欺我也。
也難怪前世的人們要曲解“無限風光在險峰”這一句詩的含義了,此情此景,不正是應了這一句詩嗎?
輕輕落在筆桿上的任雲舒,感受到範真的視線直直地落在自己胸前的飽滿之處,她非但不惱,反而還非常驕傲地挺了挺自己的酥胸。
隨即,一個嫵媚的眼神便拋向了對面的範真。
範真頓時如遭電擊,身子一個趔趄,險些就此摔下筆桿。
張開雙臂,左右搖晃了好一陣之後,範真這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見到範真被自己的美色所惑而出洋相的樣子,任雲舒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來。
而尷尬至極的範真,只好轉移視線,看向地面上的胡海燕,用眼神示意其躍上筆桿來。
一身緊身衣的胡海燕,凹凸曼妙的身姿與任雲舒幾乎不相上下。
一張東方古典美人胚子的玉顏,猶如九天下凡的仙女一般清新脫俗。
所謂閉月羞花,仍不足以形容她的仙顏之美。
胡海燕將體內的靈氣運至自己的雙足,然後輕抬蓮足,一步一步地向著筆桿走了過去。
就好像在她的身前地面與筆桿之間,有著一座隱形的臺階一樣,她就那樣一步一個臺階地向上走去。
她那逐漸攀升的優雅身姿,就好像一朵正在節節抽枝的聖潔的蓮花花蕾一樣,不斷地挺拔向上。
最終,胡海燕的蓮足踏上了筆桿,站在了任雲舒的身後。
當她抬起那一對靈動的雙眼看向範真的時候,她的整個人就好像是一朵白蓮花的花蕾一樣,突然綻放開來,散發出一股聖潔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