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很好辦麼?用窺陰器開啟,然後用鑷子把玻璃一塊一塊夾出來不就完了。”小生以為什麼問題,這只是小事。
“我當然知道,可問題是她已經走動太多,有些玻璃已經扎入YD避,窺陰器根本就沒辦法進去,我試過用別的方法,例如直接鑷子夾出,可是因為YD不能張開,玻璃也出不來,如果硬拉出來,會損傷很大的,我沒了辦法,只好來找你。”許豔嫦越說臉越紅,每次說到女性生殖器官的時候,她的臉總會紅一紅,說到最後一張俏臉到耳根都紅了。看得小生心癢癢的。
“這個是有點難度,呵呵,萬大事有我,我們現在就去吧。”小生說完便走了出去,許豔嫦也跟了上去。
走進婦產科的診室,許豔嫦把小生帶到了一個裡間,只見一年輕的少婦躺在一張婦科專用床上(也叫做沖洗床),臉色有點蒼白,但卻是芳華正茂,風韻依然。旁邊坐著一個老女人,想必這人就是她的家婆吧。那少婦看來了一個年輕的男醫生,臉上出現了一層紅暈,眼神有也有些不自然。
“這是我們衛生站的站長,啊姨請你先出去一會好嗎?我們馬上要開始給她做手術了。”許豔嫦簡單的介紹一下,便命那老女人出去。
“造孽喲,這叫什麼事……”老女人喃喃自語的說著便走了出去,並順手關上了門。
許豔嫦把蓋在少婦身上的被子欣開,看到少婦已穿上了褲子不禁有些奇怪,剛剛她出門的時候,她明明記得是脫了的。
“我媽說,那裡不能受涼,幫我穿上了。”那少婦不好意思的說。
“胡鬧,還受涼?這樣動來動去那玻璃就會越扎越深。”許豔嫦說完,便幫助少婦把褲子脫了下來,卻又差點痛得她一身冷汗。
少婦安靜下來後看著小生一直注視著她,心裡就更緊張了,臉紅得不得了一雙眼睛也不知該看哪,最後索性閉上了眼睛。
小生看到少婦的身下一片漆黑紊亂的芳草從下已用衛生綿墊上了,衛生綿原本潔白如雪,現在已經是半紅半白。
“叫你不要動,你還穿褲子,剛剛給你止了血,你看現在又出血了。”許豔嫦顯然比較急燥,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大,少婦卻閉著眼睛不敢應嘴。
“站長,我什麼辦法都試過了,你有什麼好的方法嗎?”許豔嫦指著少婦的下身說。
“好的,你就瞧好吧。”小生趕緊洗了手,然後帶上無菌手套,來到了少婦面前,伸手把衛生綿拿開,然後又把少婦的雙腿開啟,分別放到了兩邊的架子上。只見YD口仍然閉合著,卻有一絲鮮血流出,小生剛想把手伸進YD裡,旁邊的許豔嫦卻叫了起來:“啊,不行,站長,這樣會割傷你的手的。”
“沒事,你放心好了!”小生安慰她一句,一隻手便伸到了少婦的YD口,撥開了大陰唇和小陰唇,另一隻手運足了氣伸出了兩個手指從YD口鑽了進去,當感覺到玻璃碎片的時候,因為有氣在手上,所以也不怕被割傷,輕輕的把玻璃碎片夾在兩隻手指的中間,兩隻手指稍為彎曲,護住玻璃利角,不讓退出來的時候割傷YD壁,然後他才輕輕的慢慢的退了出來,玻璃碎片成功的脫出了YD,並且沒有損傷到任何組織,然後小生的兩隻手指就像蛇一樣,一次又一次的鑽進少婦YD,隱沒在那片芳草從裡,每一次出來手裡卻多了一塊玻璃碎片。
當小生的手在YD裡面再也感覺不到大塊的玻璃碎片的時候,他輕喝了一聲:“吸!”,少婦感覺小生的手指像是長了許多吸盤的八爪魚,吸著她下身的肉壁,又痛又舒服,忍不住呻吟起來,但那些細小的碎片卻被小生吸附到他的手指上,他這一次出來的時候,手指一抖,吸在他手指上的碎片便紛紛掉落。少婦卻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張開了眼睛看著小生,好像是希望他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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