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衛生站,許豔嫦把小生引到診室,只見這裡已圍坐了十幾個人,而且都是一副喜慶打扮,胸前還彆著一朵禮花。這可真是奇怪了,來看病也穿成赴宴的樣子,小生帶著滿腹疑問看著眾人。眾人也看著他和沈豔嫦,那樣子好像是在問,宴席呢?宴席在哪?
“這是我們衛生站的站長,我特意請他來會診一下。”許豔嫦簡短的介紹一下,便走進了診室裡間的檢查室。
小生向眾人點點頭匆忙的跟了進去,有人正欲說話,但小生的身影已消失在門裡。
小生一進門,便見檢查室的檢查床上,躺著一個人,不,竟然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緊緊抱著,身上被一床綿被圍著,小生從兩人裸露的肩部判斷,這兩人是赤裸的。
小生首先看的當然是那個女人,是一個約二十歲上下貌美又年輕的女人,那盤成一個獨特造型的頭髮好像還未來不及解開便被人送到醫院來了,而這種髮型在河源算是比較流行的,一般新娘子出嫁都會盤這樣的一個髮型。女人露出的雪白香肩,使小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細膩,白晰的肌膚好像能捏出水來,小生真想伸手去摸一下啊,但她此時卻被一個男人緊緊的抱著,讓小生十分掃興。
女人除了這個再看不到什麼了,小生又打量起那個男人來,這男人約有二十八九歲,刷的二八分開的漢奸頭,打著厚厚的“髮臘”,在燈下閃閃發光,小生敢確定,如果有蒼蠅不小心飛到上面,必定會被死死的粘著,這輩子也別想再飛起來。小生再仔細看看他那張臉,咦,竟然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認真的想了一下,原來此人就是第一個簽署“還你威猛男兒身VIP治療合約”並要求把他那個傢伙加到最大尺寸的病人。
為了方便各看官更加清楚明白事情發生的經過,我們把畫面切回到幾個月前,也就是此男來就診的那天。
這天是陰雨天,小生的衛生站生意隔外的差,小生一個早上才看了五個病人,都是一些上呼吸道輕度感染類的小病小痛,總收入加起來才九十九塊九毛,不足一百。小生無精打采的熬到正午,正準備下班的當下,來了一個病人。
此人便是上文所提到的那個男人,他來的時候是別人開著老崩(賓士)送他來的,而且下車的時候司機還跑下來給他開車門,可想而知身份是有點尊貴了。小生在診室的視窗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幕,心想“水魚”來了,想不到臨下班還能來條“水魚”,如果弄得好的話,這半年吃喝拉撒的開銷就有了。
小生想到這精神頭馬上就來了,“騰”的一下站起來,捉過病人專坐的椅子,往上面呵了一口氣,然後用自已的白大褂使勁的擦了擦,然後又迅速的從抽屜裡已經有點發黴的一疊病歷本拿了出來,使勁的拍掉上面的灰塵……
病人走進診室的時候,只見診室收拾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樣子,裡面正有個醫生在低頭寫著病歷,而他的旁邊正堆著如山高的一堆病歷,看上去公務十分繁忙的樣子,這醫生因為“過份”的投入工作,並未注意到他的到來。
“醫生!”來人輕輕叫了一下。
“……”這醫生還是沒有反應,來人心想,看來醫者父母心,說得一點都沒錯,醫生沉浸在工作中是那麼的專心,看來劉委員長真的沒介紹錯人。
“醫生!”來人提高了聲調,並且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說。
“奧,你好!真對不起,太忙了。”醫生這會好像意猶未盡的樣子放下了手裡的筆。
“沒關係,你是歐陽生醫生嗎?”來人問。
“是的!請問你是?”小生道。
“我叫湯永安,劉委員長你認識嗎?他介紹我來找你的。”湯永安道。
“認識的,哦,湯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不舒服呢?”小生想:稱呼大哥為劉委員長,看來關係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