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迷惑;最終死在東都;這將給我們的拯救策略以重創。反之;若齊王對當前的東都形勢看得一清二楚;決心離開東都謀發展;以割據一方求生存;則大事可成。”
“善善大有可為;大有可為。”李子雄擊案而嘆;“在韋氏轉而扶植代王;基本上已公開拋棄齊王的局面下;韋福嗣這個老家能能繼續留在齊王身邊;忠心輔佐;是不是與你有關?你是不是以同樣的方法說服了他?”
李風雲鄭重點頭;“韋福嗣與齊王的利益緊密相聯;而齊王的變數太大;風險太高;即使某把事情說得這般透徹;亦無濟於事;所以某至今沒有告訴他兵變者十有**是越國公楊玄感;而建昌公就不一樣了;你的利益就是兵變者的利益;而這場兵變註定是一場失敗的兵變;這場兵變將會改變歷史的走向;動搖中土的統一大業;偏偏建昌公是統一大業的締造者之一;從建昌公的立場來說;決不願看到統一大業的崩潰;所以某隻有說得透徹了;才能說服建昌公;才能讓建昌公與我們一起捍衛中土的統一大業。”
李子雄撫須而笑;“你說服了老夫;但在你所說的諸多機密沒有成為事實之前;某與你的約定不會發生任何效力。”
“三個月而已;轉瞬及至。”李風雲拱手笑道;“建昌公拭目以待;但在此期限內;請建昌公務必做好防備;一旦聖主下旨緝拿你;你可要有脫身之計;千萬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同樣的話;李了兩次;再加上李子雄對中外大勢和東都政局的走向都有了更為清晰的解讀;對李平原及其背後的政治力量亦有了更為直觀的認識;所以李子雄就不得不重視這個警告了。
“聖主下旨緝拿老夫?”李子雄嚴肅地問道;“你有依據?”
“正如你所說;秘密知道的人太多就不是秘密了;如果越國公決心在黎陽舉兵;那麼他需要做的事就太多;秘密難保不會洩露;而你們這些與越國公關係密切者都在懷疑之列;恰好你在水師;漁陽公(元弘嗣)在西北軍;正好對東都形成了東西夾擊之勢。某可以斷言;只要聖主聽到有關兵變的絲毫風聲;不論真假;都會在第一時間解除你和漁陽公的兵權;並將你們羈押至行宮。”
李子雄沉思良久;微微頷首;“為防萬一;某會預留後手。”
李風雲微微一笑;再次拱手;“那麼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談談齊郡戰局?
有了李風雲對未來局勢的分析和推演;有了李風雲對未來幾年的設想和佈局;李子雄已經看穿了李風雲推動齊郡大戰的目的所在;所以他冷曬道;“如你所願;周法尚已帶著水師主力悄悄趕赴大河入海口;只待張須陀把河北叛賊吸引到濟水以南;則果斷西進;切斷大河水道;斷絕河北反賊的退路;接下來就是你的問題;你有沒有決心擊敗張須陀?”
“當然有決心。”李風雲笑道;“但能否擊敗張須陀;關鍵不在於某是否有決心一戰;而在於你能否說服齊王;給某以默契配合。”
李子雄想了一下;說道;“如果你始終不願把兵變的具體細節透露給齊王;那麼齊王和韋福嗣就對兵變一事始終心存猶疑;始終不能放棄爭奪齊魯的控制權;如此一來;即便有某從中斡旋;亦難以保證配合上的默契。”
李風雲思索了片刻;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這場決戰的戰場應該在臨濟、章丘一線;我三路義軍夾擊張須陀;但危急時刻;周法尚必然從背後攻擊河北人;這就形成了混戰。此刻;若齊王偷襲歷城;並對我側後形成威脅;則戰局突變。三路義軍與三路官軍在實力上有著巨大差距;在戰局對我不利的情況下;若有一路義軍戰敗而走;敗兵敗如山倒;後果不堪設想。”
“你希望某阻止齊王偷襲歷城?”李子雄問道。
李風雲點了點頭;“最起碼;你要延緩齊王偷襲歷城;給某贏得足夠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