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業了?失業了也好,反正你得罪了呂東義,江州市也不適合你再呆下去,換個地方也好。”秦嵐聞言先是有些詫異,接著跟著嘆氣道。
“不至於那麼嚴重吧?”夏雲傑道。
“不至於?你以為組織部的處長是好惹的嗎?保險起見,還是躲得越遠越好。說起來,都是我害了你。”說到後面,秦嵐一臉自責道。
“嵐姐你跟我說這話就見外了。再說了,就呂東義那小子一臉衰像,估計也蹦躂不了幾天,指不定還有牢獄之災,怕他幹嘛?”夏雲傑不以為然道。
“瞎說,你還懂看相啊?”秦嵐白了夏雲傑一眼道,心情卻莫名地黯淡了下來,因為她想起了呂東義如今正仕途順利,春風得意,倒是她二叔秦亦臻弄不好恐怕會有牢獄之災。
“還別說,我真懂一點。以前教我武功的老師,還是位江湖相師,我跟他學過一點。”夏雲傑大言不慚道。
見夏雲傑這樣說,秦嵐雖不信夏雲傑真懂相術,但卻也忍不住起了一絲好奇心,道:“那你倒說說看,呂東義怎麼一副衰像了?”
“你看呂東義天中邊地有青色,印堂黑氣直入天中,顯然難逃牢獄之災,而且他若眉黃眼昏,眉毛散亂,天倉發青黑,顯然最近便有牢獄之災。”夏雲傑見秦嵐問起,張口便一一道來。
“咦,雖然我聽不懂什麼天中,什麼天倉的,不過看起來你還真懂一些。”秦嵐見夏雲傑張口就蹦出一連串的“專業術語”不禁詫異道。
“嘿嘿!”夏雲傑得意地笑笑,然後定睛看著秦嵐道:“而且我觀嵐姐你官祿宮,額高平滿,眉拂天倉,眼睛有神,實在是官運亨通,事業有成的大貴之相。”
“咯咯!”見夏雲傑煞有其事地把自己說成什麼官運亨通,大貴之相,饒是秦嵐此時滿腹心事,也被夏雲傑引開了注意力,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大你個頭啊,還大貴之相,姐我最近都快衰死了!”
“信不信由你!”夏雲傑一副不屑爭辯地道。
“你不去仙人橋擺攤算命,還真是浪費人才!”秦嵐見夏雲傑一副不屑爭辯的表情,忍不住白眼道。
“什麼仙人橋擺攤?嵐姐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可是真正的鐵口神斷,千金難買一卦的世外高人,若不是看在我們兩姐弟情深的份上,我才不會輕易洩露天機呢!”夏雲傑好似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馬上不服氣地叫了起來。
“咯咯!好,好,你是真正的世外高人!”秦嵐見夏雲傑像似受到了莫大羞辱的樣子,不禁再一次忍俊不住笑了起來。
只是歡笑過後卻是更刻骨的傷心絕望,秦嵐很快又恢復了沉默。
“姐,一切都會過去的。”見秦嵐恢復了沉默,夏雲傑真想把一切都告訴她,但最終卻還是忍住了。
他更希望秦嵐把他當一位普通男人來看待而不是一位讓她敬而遠之的大人物來看待。
“會嗎?”秦嵐嬌軀微微一顫,低聲地問了自己一句,然後突然扭頭看向夏雲傑道:“雲傑,我們去銀灘吧!”
“銀灘!”夏雲傑心臟不禁重重地跳動起來,他想起了那一晚兩人突然擁抱在一起時的美妙感覺,想起了秦嵐偎依著他入睡時的甜美樣子。
……
時令已經入秋。
當兩人到達海灘邊時,夕陽已經快要完全落下西山,海風吹來,有些涼意。但落日染紅了大海的盡頭,走在海灘上,望過去卻是說不出的美麗。
“真美!”不知道什麼時候,秦嵐已經緊緊挽住了夏雲傑的胳膊,把頭偎依在他的肩膀上,望著遠處火紅的晚霞,低聲讚歎道。
“是啊,真美!”夏雲傑看了一眼遠處絢麗的晚霞,又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秦嵐,也忍不住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