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和安妮交換了一個眼神,安妮眨眼,很相信他,「鑫哥可以的。」
程一鑫醜話說在前面,「你寧願拆機都不願意報廢一張膜。如果是真機,拆了就是白給,技術再好,等會都要重新粘膠水,絕對不如原裝。」
「這……」陳瀟下了決心,「撕膜吧。」
很快,真相大白。
陳瀟,安妮和另外一個同學一起見證了魔術。
透明的膜下面,露出被咬了一口的蘋果。
陳瀟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
她又氣惱又感到丟臉,面頰都微紅了。
程一鑫功成身退,逗她,「不會讓我賠一張膜吧?」
陳瀟搖頭搖成撥浪鼓,「謝謝鑫哥,多少錢?」
「不用了,」程一鑫笑了,「多介紹點漂亮妹妹過來。」
陳瀟把始作俑者透明膜揉成一團,「哪種介紹?」
她在學校裡備受男生追捧,現任追了她許久。
比起安妮,她會多了,眨眼道,「鑫哥單身嗎?我認識好多漂亮妹子。」
「不了,最近想當寡王,」程一鑫兩手一攤,「祝大家擁有愛情,而我擁有金錢。」
「噗。」
程一鑫沖安妮打了個響指,「妹妹,別偷拍我了。」
「啊?」安妮很是心虛,看了眼他沒有生氣,戰戰兢兢,「我就拍了一張。」
想回去發個微博。
關於我打破了素顏遇到帥哥的鐵律。
程一鑫伸了個懶腰,把耳邊的煙拿下來,「光明正大來一張,回頭給你們同學看,幫哥打打廣告。」
等三人自拍一張,安妮膽子大起來,「鑫哥,我能不能單獨拍一張你修手機時候?」
「一張不行,可以兩張。」
陳瀟噗嗤一聲笑,「她手控,喉結控,剛好你都有。」
程一鑫:「……」
從櫃子裡摸出來免洗洗手液一頓搓。
本來怕金瀟再來大世界裡,再次發生上次那種指甲裡都是汙漬地給她擰瓶蓋事件。
沒想到沒等到她,反而被幾個小姑娘誇了精緻。
程一鑫看了眼,金瀟沒刪他。
他很瞭解金瀟。
她是典型的直球選手。
她不會刻意去違背自己內心,比如在夜聊時候裝得高嶺之花故意勸退他。
他能看得出來,跟他聊天,她有被愉悅到。
但不代表,她不容易後悔。
理智占上風,就會知道不能重蹈覆轍。
所以反反覆覆地刪他。
越靠近她,越容易引起她的排斥情緒。
就像以前她時常不安,總怕他不是真的喜歡她,執著地跟他討論愛情哲理。
程一鑫盡力了,真的聽不懂。
越說她越沮喪,還不如插科打諢,反正他愛她,她問不問都一樣。
昨天那一通電話和夜聊。
如果再次刺激到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刪了他,招呼都不帶打的。
程一鑫本來隔一會重新整理一下。
結果來了活兒,沒空看手機了。
有顧客洗澡時候蒸汽進去手機,面容識別壞了。手機毫不留情地提示,「檢測到深感攝像頭出現故障,面容已停用。」
寄修報價三百多沒修好,氣得不行。
去官方一問,說要換主機板感測器,太特麼貴了,更是絕望。
沒想到這一百多塊就能修。
程一鑫專心修手機。
上機子檢測過,面容模組配件裡,好幾個紅叉,是面容熔斷了。
他今天一直想著是金瀟不刪他就不錯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