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豬(打獵到的獵物基本都是死物,所以很少能夠遇到活物),而其它的獵物分配則是由於程三郎的堅持,他最後只取了一小部分。等得他回家進屋,先是把四頭小野豬放到了家裡的空圈,而其它的獵物則是放到了堆滿雜物的一間,想等到明天白天再做處理。做完這些,他打了一桶清水把身體隨便的清洗了一下,就準備去臥室睡覺了。
在往臥室走的時候,三郎是儘量的放輕腳步,害怕把小寶給吵醒了,可當他進了臥室後,也許是常年來打獵訓練了眼鼻的緣故,鼻息間竟一下子聞出房間裡本不該有的氣息,是淡淡的女人香,而且這股香氣他曾經無比的熟悉的擁有過,只不過到了後來,又不屬於他罷了。三郎是這樣想的,可能是他太想那個離開的女人了吧!這麼久了,居然還能夠在她們曾經溫醇的房間子聞出她的香氣。
“哎!她已經走了啊!你還想她幹嗎?”三郎輕聲嘆氣著,雙手則慢慢的脫著上衣,等上衣脫完放到木櫃上後轉身就準備上床時,卻隱約看見小床上能夠看見兩個人影,一大一小,大黑影和小黑影是緊緊地挨著。三郎在看到這一切時瞳孔猛的收縮了幾下,卻是看不出是喜是悲,只是眸子越發的顯得清明透澈,恍若是一塊墨韻鑽石,流光熠熠。
在一霎那失神後,三郎回過神來,卻又覺得胸臆之間有一股鬱悶之氣沒出揮發,本是想叫醒她讓她離開的,可是看到她那毫不女人的睡相時,又打消了那個念頭,本來剛才還在奇怪院子裡的變化,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後,一切疑惑又是消失了。雖說以前的她在這個家時一直在想著離開,沒有幹過什麼家事,可是不知是潛意識還是什麼,他就覺得院子裡的變化是因為她才改變的。
想著這些,三郎移步輕輕地走到床邊,蹲下身子,竟情不自禁地伸手捋了捋她一絲滑落在臉頰的長髮,秀黑而又柔軟。
“明天吧!等明天吧!明天一定要讓她離開。”三郎雙眼緊鎖著如花的臉龐,喃喃低語說著,怕是他又不相信他自己一般竟又加了肯定語氣才讓心裡的慌亂安靜了下來。既然是已經做好這些打算,他也準備上床休息了,可是因為家裡也只有這麼一張床,也只有擠一擠了。
三郎上床後,就把小寶放到了中間,作為兩人的界線,可小寶也不過五歲的孩子,身子還算嬌小,根本都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而且在如花那誇張又恐怖的睡姿下,更是被摧殘的可以,只見小寶身體不斷地下滑,最後頭部靠到了如花的腰部,而如花此時睡姿有呈傾斜狀態,她不斷地把上半身往著三郎靠近,最後更甚是一隻魔爪搭到了三郎的身上,才算稍微的安靜了下來。
可是此時的三郎卻睡如針氈,因為他可是一正常的男人,本來剛才只是聞見她的那股女人香都難以入眠,更別說此時她的煽風點火般的睡姿了。在如花一隻手搭在他的身上時,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僵硬的不敢動彈,側頭看,還好她還在熟睡中。
是啊!只要不是錢被偷等重大的經濟問題,如花一直秉承著睡神般的深睡,一般情況下你在夜晚可是叫不醒的。就像此時,如花正是睡得香呼呼,而且還做了一個美夢,她夢見了一個男人,不同於前男友身體的單薄修長,而是小麥色的面板,寬闊的胸膛,肌肉隆起,健碩的機理,摸上去就感覺讓人無比心安的感覺,她想既然這是夢,就讓她睡得更沉一些吧!這樣想著的她又把頭輕輕地往上移了移,枕在了那胸懷之上。
可這卻三郎頓時覺得血脈噴張,氣流上湧,一動都不敢動,有那麼一霎他有著亂想,可是在考慮到她以前對他的態度時,才又稍微的壓抑住了心底的yu望,可是那股yu望卻還是那麼強烈,讓他最後只得眼觀鼻鼻觀心的盯著房子上方的橫樑,數著小羊。
哎!這廝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春日的夜晚,微風捲著花香泥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