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下全部身家,結果贏了產生的那種快感,臉色漲紅一片,如果有心臟病,肯定立刻就發作了。
本來連親兒子都已經放棄的嶽平陽,此時在也沒法保持鎮定,握著劍柄的都微微顫抖,抬目看向西方,果然就見到揚塵四起,遮天蔽來了不少人。
“承蒙聖上不棄,天佑武昌啊!”蕭監軍捶胸頓足感慨萬千,當真感動的老淚縱橫。
感慨了半天,他低頭向奔來的那位青年將軍看去。只見那青年將軍。身材偉岸的驚人,彎眉似月一雙星目炯炯有神,渾身精緻的鎧甲曾經在安老爺子身上也見過,手中馬塑虎虎生風,雖是單槍匹馬,卻如驚天戰神一般勢不可擋。
“安將軍?”嶽平陽看到趙閒,卻瞬間愣住了,似乎回憶起了往事,眸子裡帶著幾絲不可思議。
那似曾相識面容,那傲氣凌雲的氣勢。和往日那縱橫沙場戰無不勝的安文宇安將軍一般無二。可安將軍明明已經戰死,莫非真是上天派來的救兵?
蕭監軍聽到他的驚呼,仔細看了看來人,才摸著鬍子驚歎道:“此子應該就是安將軍的骨肉安厲兒了。也就是趙閒。如此氣勢。當真虎父無犬子啊。”
“他就是安將軍的那個兒子?”嶽平陽聞言大為意外,又仔細打量的趙閒幾下,眼中閃過欣賞的神色。
趙閒縱馬飛奔至大梁等人陣前,提著馬塑掃了這群人幾眼,卻意外發現了嶽季恆和胡一刀。
他來京都是時候,向金陵都指揮使陳慶告了三個月假,目前假期還沒過,當然他也不可能再會金陵當那偏將了。胡一刀沒隨著他來京都,按理說應該還在常州陪他娘度假才對,無緣無故跑這來作甚?
趙閒眼中閃過幾絲不悅,這小子又不安分,膽子小還來戰場上胡鬧,真死了對得起你娘啊?
不過現在行事危機,容不得他多言,他也沒有和胡一刀搭話。
嶽季恆的驚訝已經掩蓋了驚喜,就差衝上去親趙閒兩口了。定定的看著趙縣,暗道:以前總覺的這廝討厭的很,現在為何怎麼看怎麼順眼……
胡一刀當場就哭了,劫後餘生的刺激讓他差點從馬上掉下來,三角眼裡擠出激動的淚花,抬手急呼道:“我的個天爺嘞,閒哥你可算來了,再晚我就真見不到你了。”
看著趙閒,胡一刀又是激動又是彆扭,總覺的這威風凜凜的趙閒,和以前的城南小霸王區別很大,感覺生分了些。
趙閒隨意點頭答應了聲,並沒有多說,而是驅著大黑馬身面向北齊,臉上露出幾絲不屑。
拍了拍脖子上的白色貂絨,將馬塑指向前方的石元,趙閒大笑道:“手下敗將,咱們有見面了,速速投降,饒你不死。”
石元生性粗狂,卻不是沒腦子的人,見到趙閒兩三騎先到,而西邊揚起的塵土越來越近,肯定是大梁的援軍來了。
北齊既然是急襲,準備的不會非常周全,來了打下武昌也罷,打不下來根本沒法持久作戰,後路若被截斷,這七萬人可就被包餃子了,就算兵力弱與北齊,耗糧草也能把北齊耗死。
北齊大陣中前方的騎兵後後面的步卒,都有些猶豫起來,明知側翼有援軍還強行攻城,和作死沒啥區別。
趙閒暗笑了幾聲,臉上卻不露聲色,驅馬飛奔至城下不遠處,看向武昌城頭的眾人,氣沉丹田大喝道:“嶽將軍,我手下六萬兵馬正在登岸,已派先鋒去江岸縱火燒船,速速集結兵馬出城迎戰……”
這聲音估計兩三里外都可以聽見,雖然兩軍對壘人堆混雜,卻也傳出老遠。
“燒船!!”北齊似有似無的聽到這句話,當即嚇得亂了陣腳,在人家地頭船被燒了,他們餓都能被餓死。
石元臉上瞬間黑了下來,援軍一來奇襲的計劃已經失敗,若把這些兵馬葬送在此處,那可就虧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