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恐怕入不了他的眼,恰巧我胡一刀年方十七,儀表堂堂,家境清白,尚未婚配……咦?人了?”
胡一刀只覺一陣清風拂過,眼前便空無一人,在街上找了找,那兩位美人早就失去了蹤跡,他不禁奇怪的問旁邊偷笑的小兵:“你看到那兩個美人沒?”
“早進去了,話說刀哥,你就這樣胡侃亂吹,就不怕咱們都統大人削你啊?”清瘦的小兵一臉笑容的道。
“去去去,我是誰?”胡一刀甩了甩頭髮,也不嫌冷坐在門檻之上,嘖嘖有聲的道:“想當年,我和閒哥單槍匹馬赴常州文會,三言兩語壓下江南眾才子……”
趙閒的宅子是個兩進的小院子,外宅住著幾個僕人,都是陳慶熱情送來的。趙閒知道陳慶害怕自己日後報復他提前關了城門,若不收下這個禮他估計覺都睡不好,再說趙閒心裡本就有氣,連推辭都沒有直接收下,就當做補償了。
本來還送的有幾個水靈靈的侍女,可惜趙閒還沒來得及看到,黃天天就帶著他姥爺姥姥殺過來了。為了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趙閒只能嚴詞拒絕,只留下了一個做飯的僕婦,平時他們都住在外,趙閒則在內宅。
因為剛搬進來還沒到兩天,宅子裡所有東西都是新的收拾的整整齊齊,因為住的人少顯得有些冷清。
怡君和她師父進來,轉過垂花門進入內宅,入眼看到院內放著一大堆禮品,珊瑚、瓷器什麼的到處都是,字畫之類的東西隨意擺放,竟然有幾幅插在花盆裡面,從禮品堆裡散開的幾幅來看,全是當朝名家的手筆。
怡君大為心疼,這樣豈不毀了這些名畫,她立刻跑過去把畫從花壇裡拿了起來,展開一看,卻見那畫兒並非黑白兩色,竟然上了顏料,畫中是一個體態豐腴動人的**美女,她半跪在塌上,腰間搭著一段紅綾,一手掩著羞處,纖腰微塌,嬌眸迴轉,顧盼嫣然,後邊一個男子伏在她臀後呈交合狀,這圖竟是一副旖旎動人的**,還是描寫**風月的。
“啐!”怡君她師父清冷的臉色再也保持不住,眼中閃過一絲憤然,而怡君也面紅耳赤的把畫重新插進了花壇,臉色通紅都不敢抬頭看師父,暗道:這個傢伙,竟然收這等汙穢之物,真是氣死人了,下流、無恥……
“啊…輕點…對對對……”突然,一陣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從正房裡傳出,飄入臉色冰冷的怡君和她師父耳朵裡。
“哦!”一個女孩輕喘的聲音,聽起來很累。
“往下,再往下一點…哦!對對對,就是這裡…天天乖…哦…舒服……”
“嗯…”
“張嘴…含著…”
“嗯…”
“別用牙咬……”
“喀!”一聲脆響,石質的地板出現了幾條裂紋,剛才還淡然的白衣女人臉上一片怒色,幾次把手放在腰間的軟劍上,又緩緩垂了下去,背過身往院子外面走去。
“這個下流胚子!”怡君臉色爆紅心中氣急,平時嬌媚可人的臉頰一片鐵青,急匆匆跑過去推開房門,嬌斥道:“住嘴,呸呸呸……死趙閒,你再做什麼?”
“啊!”黃天天一聲尖叫,腳下一空從趙閒背上跌落下來,驚怒的看向門口,卻見是上次在玄武湖畔遇到的那個女人。
她來這裡幹什麼?黃天天想到這幾天提親的人接連不斷,讓武館的人轟都轟不走,這女人跑了這裡,莫不是要毛遂自薦?她眼中不禁閃出幾絲敵意。
屋子生著火爐,溫度要暖和不少,大年初三的也沒啥事情,趙閒只穿這貼身常服趴在床上,頭上還綁著一圈紗布,身上幾處傷口也抱扎著,不過他倒是紅光滿面,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屋中還擺了一大堆部品,人參、鹿茸虎鞭什麼的,反正都是別人送的,隨意扔的到處都是。
此時趙閒正端著一盤蔗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