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留你們狗隊長一命。」雲千雪跟這幫變態混久了,嘴裡也開始跑火車:「我還等著綁了她做我壓寨夫人呢,四兒你可不能讓我提前守寡。」
「不是?」赤四瞠目,手裡的試管差點被她捏碎了。
這想吐槽的話在她嘴裡轉了一個瑞思星那麼遠,才吭哧半天憋出一句:「那你到底是娶還是嫁?」
又是壓寨夫人還又守寡的,這咋還能夫婦同體呢?
一人演兩個角色,您可真夠忙的。
「說出來你別笑。」雲千雪長嘆了一口氣,往日裡的冰山化成了一灘爛泥。
悠悠哀哉的痛斥著某個哨兵沒有心:「我都那麼撩她了,可她除了害羞之外居然全無表示!」
誰能想到一個痞子,其實內裡純情的壓批?
每次雲千雪撩她的時候都得原地念上兩遍阿彌陀佛,消除欺負好人的罪惡感的同時,又得忍住自己不現場辦了那個可惡的女人。
誰讓她長的風情萬種,卻偏偏單純可愛。痞裡痞氣的帥樣還帶著秒天秒地的狂妄。
這樣的人壓起來,讓她哭出來,一定特別好看。
「啪嗒!」赤四手裡那根可憐的試管終究難逃一死,被那隻顫顫巍巍的手一個沒抓緊,給摔碎在了桌子上。
赤四艱難的吞嚥口水,她原以為白百那熊孩子就夠有欺瞞性的了。
表面看起來是個溫軟可欺的萌噠噠小嚮導,實際到了床上壓著她這個哨兵如狼似虎的折騰。
哪次她沒被折騰的哭著求饒?
結果她家隊長更慘,這他孃的完全就是被一個死變態給盯上了。
赤四顫抖的手默默扶上痠痛的腰,心裡替音韶卿默哀兩秒。
希望真有那麼一天,她家隊長能少受點罪吧……嘻嘻~
雲千雪瞅著赤四猙獰的表情逐漸變得幸災樂禍,再次對澤尤思小隊的塑膠隊友情感到驚嘆。
這幫人能湊在一起這麼久,還沒內亂的打死一兩個,還真多虧了音韶卿這位隊長鎮壓的好。
不愧是她喜歡的人。
雲千雪與有榮焉,看的赤四萬分無語。
不想看雲千雪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赤四轉身問她:「那些資料,你研究的如何了?」
白百一直在她身邊說雲千雪有多厲害,這難免讓赤四也對她抱了一絲希望。
如果是雲千雪的話,沒準可以研究出成品,治好音韶卿。
「有進展。」雲千雪揉了揉有些悶疼的額頭。
自從拿到這份資料,她已經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為了早點研究成功,治好音韶卿,她覺得自己拼的睡眠嚴重不足,這沒準藥剛研究出來她就嗝屁了。
雲千雪訕笑了一聲,還真有可能到時候守活寡的人變成音韶卿才對。
「那能治好音麼?!」赤四都沒注意到自己將旁邊的儀器帶倒了,她迫切的想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說是塑膠隊友情也不對,雲千雪無奈的笑笑。
這幫哨兵,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的口嫌體正直。
「有,但是我需要更好的儀器。」如今瑞思星的實驗室裝置根本不行。
赤四聽到這裡,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再過一個月,那時候是飛行狂化獸的孵化期,你們可以趁機離開。」
那時的飛行狂化獸需要養育下一代,只有陸行狂化獸瘋狂攻擊,正好是開瑞思星星球屏障的好機會。
雲千雪聞言沒回應。
說實話,在知道音韶卿過度使用精神力就會折損壽命的時候,雲千雪就下定決心一直陪在她身邊。
因為她可以幫助音韶卿分擔這份壓力。
可是……
「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