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雨無休的「程勞模」請假一天, 沒去擺攤。
隔壁攤主都奇怪了, 問他怎麼不來,緊張得以為程一鑫看上什麼新的生意檔口,生怕自己錯過,趕忙問他。
程一鑫美滋滋地回復了「有好事」。
當然給金瀟的慶功宴。
兩人去了濱大側門的燒烤店擼串。
程一鑫看她那拘束樣,在塑膠小凳上坐得筆直端莊,她還用紙巾擦拭著油膩膩的摺疊小桌板,笑了,「沒吃過燒烤?」
「吃過。」金瀟跟他描述了一通,程一鑫算是聽出來了,她說的那是純戶外郊遊的芭比q,擼串應當是平生第一次。
他從旁邊拿了一包金瀟沒聽過品牌的抽紙。
接替金瀟的工作,把桌板擦得嘎吱響。
風情萬種的老闆娘給其他桌上串兒,看見他眼睛一亮,「喲,鑫哥,跟我家桌子有仇呢?」
程一鑫胳膊一撈,用指尖從她圍裙兜裡順了支筆,「你要不給我來個對摺,哥今個兒就跟你也有仇。」
老闆娘嫵媚地白他一眼,沖金瀟笑,「妹子,你聽聽,講得人家好害怕咧。」
兩人沒坐在店子裡,仲夏之夜,店裡還不如店外涼爽,工業大風扇無區別地刮著樹葉沙塵齊舞的大風,旁邊烤串的爐子炊煙濃濃。程一鑫在這樣煙火氣息的夜色裡,最如魚得水,一切都像他行雲流水的背景板似的,毫無違和感。他不像金瀟板正僵直,岔開雙腿,懶洋洋地佝著腰,將自己完全適應了四十公分高的小桌板,還一派舒舒服服的模樣。
程一鑫自主從後面桌子上拽了張選單,給金瀟,「隨便點,別客氣,這老闆我倍兒熟。」
金瀟點頭,「看出來了。」
程一鑫挑眉,「你怎麼知道?」
金瀟指了指,旁邊的劣質音響裡,插著個u盤,正播放著勁歌金曲500首裡的其中一首,她很篤定,「你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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