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你,陪在夜墨琛的身邊。”毒妃眼色一變,冷冷的道。該死的笑容,憑什麼,你還笑得出來。
“我知道,你身邊的那個人可以幻化成任何人,但是,我敢肯定,他沒接近,就已經被發現了。”慕容彤冷笑,原來是為了夜墨琛,我和他,擁有著某種聯絡,古墓的武藝,可沒那麼簡單。
“你就這麼有把握嗎?”毒妃暗自握緊拳頭,看著慕容彤那把握十足的笑容,真想將那張臉給劃碎,如此耀眼的笑容,在自己眼中,就是刺裸裸的諷刺。
三人對視一眼,看著皇落宸,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想到這,毒妃握緊了拳頭,如果現在,他要動手,我們有多大的勝算?如果陰陽閣那兩個人插手,我們還能不能全身而退!
慕容彤看著三人,就在兩邊對持的時候,颳起了微風,一旁的樹搖曳著,詭異的氣息悄然產生。夜幕降臨,月亮緩緩的爬上天空,幽藍色的光芒緩緩地閃現,一隻只蝴蝶緩緩地從地上飛起。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就算你想攔著我們,那也是不可能的。”引凰冷冷的道,我們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看來,我們的加緊步伐。至於火焰令,我們也不是不能要,這也只是一個藉口罷了。
慕容彤眨眼,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慕容府就剩自己一人了,轉過身離去。
就在離去後,一個人站在屋頂的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夜風吹起他那紫色的長髮,手指尖的光芒閃爍著,看著一點一點消散的幽藍蝴蝶,轉過身離去。
翌日慕容彤和夜墨琛走出樹林,相互看了一眼,慕容彤將手中的絲巾撕成兩半,分別綁在兩條路口上的同一棵小樹上的枝椏上,迎風飄蕩。眼底流轉的笑意是那麼的深不可測,簡直跟直前的她,判若兩人。
微風習習,鈴木叮噹,銀耳琉璃,鏡中水月。做好一切後,轉過身看著夜墨琛,嘴角一揚,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明天這裡就會有所改變。”
“你就那麼有把握?我問你,那天你走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夜墨琛神色微不可觀的轉變,並沒有讓她有所反應,只是淡淡一笑。
“有些時候,不該問的就別問,即使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夜墨琛,我只要弄明白我想知道的,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慕容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越過他,往前走去。昨夜三更,竟然被他抓個正著,只能帶他來這裡,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
“如果我告訴你,你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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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那不是藉口,真正的原因是慕容將軍父子生死不明,無法招回,南突星君,蒼北異動,也只是一個晃子!”慕容彤提步走入大殿,冰冷的氣息壓爆整個大殿,冰冷如刃的眼神直視夜君。
夜君看著慕容彤,手上的九龍杯脫手落地,酒撒一地。他怎麼也想不到慕容家的女兒都有如此氣魄,驚人,震撼。
“你是誰?在這裡胡說八道,誰讓你進來的。”白丞相怒喝道,她又是誰?她怎麼會知道。
“先帝有令,慕容家可以免除一切進宮,你認為我是誰?白丞相。”慕容彤收回目光看向白丞相。
頓時,白丞相臉一紅,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慕容家果然臥虎藏龍,連一個女輩都有如此壓迫的氣息。
“大小姐,你說將軍和大少爺出了事情,這,這是怎麼回事?”有參加晉王婚宴的史錦疑惑的問道。慕容將軍和大少爺有多強,怎麼會出事?
“南突星君,南方掘起新秀武將指的就是揚州慕容祖地,而揚州祖地就只有老弱婦兒安樂,青年才子全在京都,晉安,而從武的也只有兄長慕容景軒。”慕容彤握緊拳頭,死死的盯著夜君,希望不是你。
“那蒼北異動怎麼會是晃子?”史錦難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