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身上移開之後。卻對讓自己坐下地那位少年更加好奇起來:這傢伙究竟是誰?能夠有這麼兩位煞神級別的保鏢保護地人,背景當然不會太簡單!可是自己回憶自己所能夠想起的所有的知名人物和他們家的孩子,怎麼就想不起來有這麼一位?
不對。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驟然闖進了“白爺”的腦海中:很不對!剛才自己沒有細看,現在坐在這位少年的對面,仔細看看掀起了今晚這場風雨的這位少年,怎麼感覺這位少年的臉好像是有點兒熟悉?好像自己自己在哪裡見過?不對。不是好像,是自己一定在哪裡見過!絕對不會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明明自己覺得這位有點兒熟悉。但卻一點也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這位?
到了現在,“白爺”已經確定。自己眼前這位長相很清秀很帥氣的少年,絕對不是什麼不知名、沒什麼背景的哪一類人物。而是屬於自己絕對不能招惹、招惹了就一定會倒大黴的那一類人無疑!
可是為什麼無論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京城裡有哪家大人物家裡有這麼一號大少爺呢?“白爺”思索了良久,還是沒有想起來,這個讓自己覺得有些熟悉的身影到底是在那裡見過——不管那麼多了,先應付過眼前的這位再說吧。
其實也沒有時間讓這位現在腦袋裡已經和漿糊差不多地“白爺”想這麼多。只是在搬椅子地這一點兒地時間裡想地
“這位小少爺。”既然已經大致地有些底地“白爺”。以一種很恭謹地語氣對張嵐說道。“鄙人姓白。白東海。道上朋友地那些給面子地稱呼。倒是讓這位少爺見笑了。就是不知道東海有沒有這個榮幸知道小少爺您地尊姓大名?”
直到這個時候。張嵐才知道。在京城地黑道上被傳地沸沸揚揚地“白爺”。原來真正地名字叫白東海。
“張嵐。”張嵐淡淡地開了口。語氣雖淡。但卻已經比剛才地時候好了很多。最起碼是比對猛子這幫只知道打打殺殺地二愣子時好了很多:這傢伙既然這麼識相。不在自己面前擺譜。嗯。只要這傢伙夠識時務。放他一馬倒也不無所謂。
只是張嵐地語氣停在白東海耳朵裡。還是夠倨傲地。
張嵐?白東海砸吧著這個名字:張嵐?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白東海再一次地確定。自己肯定是聽說過。絕對聽說過!
加上剛才自己的直覺,白東海更加的確定,這個叫做張嵐的少年,絕對是個不能招惹的人物無疑!
“只是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是白某人御下無方,下面的人衝撞了這位少爺,還請這位少爺海涵,東海一定好好的教訓這幫有眼不識泰山的混賬東西一頓,給張少爺出出這口氣!”白東海文縐縐的說道,語氣倒是頗有點兒古代文人sāo客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廝是故意裝的還是真的讀了幾本古書。
張嵐那你囂張我就比你更囂張、你謙和我也隨和著一點的脾氣在這一刻又上了來——呃,簡單的來說,這廝其實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混賬東西——聽到白東海這麼說,張嵐抬了抬下巴,示意白東海看看就在自己前面幾步遠的地方,已經停止了打滾、但仍在在那裡呼痛的趙二,“怎麼回事,你問問這小子就知道了。”
趙二是自己手下專門負責賽車坐莊的,各種和賭有關的事情,很多都是由這小子打理,通常來說,很多事情這小子只要給下面的人吩咐一聲就行,但這小子有個毛病:酷愛賽車,幾乎每次賽車比賽的時候,這小子都要親自來主持。
聽到張嵐這麼說,白東海心中一緊:難道是趙二在這件事上惹出來的麻煩?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無論心中怎麼想,在自己的手下面前,白東海還是要有一副老大的樣子,“趙二,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這位張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