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教育後代都如同胡哥教育小囡囡這樣,誰還敢欺負咱們中國人?當官的都有這份骨氣,那個外國人還敢在中國的土地上裝逼?淡淡的到,“你是哪國人?看你這熟練的普通話,一個外國人說的這麼流利,不簡單啊。”
說話間,張嵐已經悄然取出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摺疊傘兵刀。
“我馬上就可以取得大韓民國的國民資格了。從此之後我就是一名高貴的大韓民國的國民。”這傢伙點點頭,一臉傲然道。
好像是能夠取得棒子的國籍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是中國人是吧?”張嵐點點頭,心中卻一陣憤恨:我rì啊,最近自己是流年不利還是怎麼著?怎麼老是遇到這樣的中華民族的敗類?先是德國大眾集團來和自己談判時的那個灰孫子,現在是這個寧願給小棒子當狗的混賬玩意兒!媽了個巴子的,現在連一個小棒子都敢牛逼到中國人的頭上來了?
這年頭,怎麼漢jiān的數量出的比當年抗戰時期的還要多?雖然說人口基數大了,可也不應該這樣吧?張嵐一陣鬱悶:媽的,小爺我最恨的就是這些***吃著中國人的飯,卻給別人當狗的混賬畜生!喜歡好好的人不當,去當畜生是吧?很好,很好!
“中國人?”這狗譯嗤之以鼻,“我從來都認為我是中國人,我一直都認為我是……啊……救命啊……”
“你不認為你是中國人是吧?”張嵐點點頭,雖然一臉的笑容,那笑容卻冷的如同寒冬臘月裡從西伯利亞刮來的寒風,冰冷刺骨,“我一直都認為我是中國人,知道嗎,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吃著中國人的糧食,卻給外國人當狗的狗漢jiān!”
“張嵐哥哥,”看著忽然倒地的這狗翻譯,小囡囡噗嗤一笑,總算是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這傢伙為什麼……呃……”
看著在地上不斷的嘶吼著的這狗翻譯,這傢伙腿上那彷彿泉眼一般嗤嗤的冒個不停的血,再看看張嵐手中的那把摺疊傘兵刀,小丫頭有點發傻:張嵐哥哥剛才將這傢伙捅了一刀?唉,怎麼才捅在腿上呢?應該捅在肚子上才對嘛!
“呃,不好意思,”張嵐一邊將刀傷沾著的些微血漬在這痛的不停的滾來滾去的傢伙身上蹭了蹭,然後慢條斯理的將小刀卡在腰上,蹲下身子看著這狗翻譯拿已經被血染紅了一半的褲子,“真沒想到你身上的血這麼豐沛,或者可能不小心傷著你的血管了。”
其餘圍觀的人頓時鴉雀無聲,只聽到一陣倒吸氣聲,就連那個打人打的正歡的韓國人也停了下來,回頭望望倒地是怎麼回事。
當那廝看到自己的翻譯那正在呼呼的冒血的大腿、那個傷了自己翻譯的傢伙卻彷彿是沒事人一般的將捅人的刀子在自己的翻譯身上蹭了蹭,慢條斯理的將小刀收起來、熟練的好像經常這麼做的樣子,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傢伙真狠啊,居然敢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對自己動刀子?自己可是外國友人啊,這傢伙不怕到時候他們zhèng fǔ找他的麻煩?
“你……你想幹什麼?”正在考慮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看著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卻一邊冰冷的張嵐,這位韓國駐華大使的兒子忍不住的嚥了口唾沫,cāo著一口
漢語,一邊哆哆嗦嗦的向後退,一邊sè厲內荏的向張“我……我可告訴你,我是韓國駐華大使樸舞正的兒子樸正太,你……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你……你就是影響中韓邦交,到時候……到時候你們的zhèng fǔ會讓你兜不了吃著走!”這廝畢竟是在中國呆了好些年,中國話雖然說的不甚流利,但多多少少的也能夠講一些,正常的對話還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直覺告訴樸正太,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應該很不好惹,身上那看上去似有若無的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