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安靜靜地矗立著,如同一座雕像,只是目送著他們離開。
殷政將夏朝露抱進車裡,吩咐兼職司機的保鏢開車。
車子開了會兒,夏朝露忽然意識到個問題,警惕地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的住處。”殷政漫不經心地應道。
夏朝露心頭一跳,“我要回自己那兒!”
殷政側頭盯著夏朝露,嗤了一聲,“發生今天這事後,你覺得我還會放任你獨自一人?”
夏朝露真的急了,“今天只是意外,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她要是真的跟到殷政住處去……不用想就知道B大人會有多生氣的吧?
看到夏朝露眼底的慌亂,殷政薄唇微抿,揚聲讓司機調轉車頭去夏朝露現在居住的地方。
夏朝露放鬆下來,看看殷政,小聲道:“謝謝。”
殷政盯著夏朝露,半晌忽然抬手,壓著她的肩膀將她攬入自己懷中,緊緊地抱著,幾乎用盡了力氣。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他的視線卻落在不知名的前方,眼底滿是煩躁。
夏朝露掙了掙沒掙開,也就順從了心裡的捨不得,蜷縮在殷政寬厚溫暖的懷中。什麼時候,她才能夠毫無負擔地像這樣偎依在他懷中呢?
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
將夏朝露送到地方後,殷政就待在車裡,目送她的背影消失,才讓司機開車離開。他不能下車,不能送她上去,他怕他會不顧一切地將她帶回去。在不知道“B大人”用什麼方法脅迫她之前,他不能輕舉妄動。
累了一天,夏朝露雖然滿懷心思,還是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夏朝露去醫院看陸彥。昨天焦銘曜的人把陸彥送走時她就聽說陸彥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也沒急著去醫院,睡足了養好了精神才來見他。
直接詢問B大人之後,夏朝露找到了陸彥所在的病房,奇怪的是,他的房間門口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但似乎不是焦銘曜的人。
“我是陸彥的朋友,他是在這個病房吧……”夏朝露走到兩人面前,猶豫著道。
其中一人看著夏朝露道:“是夏小姐嗎?”
“是,是我。”夏朝露驚訝地點頭。
他轉身將門開啟,“請進,王子在等您。”
“……王、王子?”夏朝露吃了一驚。什、什麼王子?她哪裡認識什麼王子啊!
夏朝露猶豫著走進病房,赫然發現這病房豪華得像是五星級酒店,而陸彥正躺在大床中央,見到她,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夏朝露,你來了!”
“……”夏朝露四下裡看了看。
陸彥斂了笑,疑惑道:“你在找什麼?”
“你知道那什麼王子是誰,在哪兒嗎?”夏朝露問。
陸彥眨眨眼,指指自己,“好像就是我。”
“……”這種事還能有好像嗎!
夏朝露走到陸彥病床前,驚疑不定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王子’是prince的那個王子嗎?”
“是啊。”陸彥點頭。
“是你在胡扯還是我在做夢?”夏朝露嚴肅道。
陸彥臉上還有著似是做夢的迷茫,“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有一個自稱皇室管家的男人找到我,說我是他們國家的唯一繼承人。”
他拿出那掛墜給夏朝露看,繼續道:“他說,這是皇室的東西,當年被我爸帶走了。”
原來,陸彥的父親陸樊原本是皇室繼承人,但偏偏他無心王位,獨自逃到了中國,隱姓埋名娶了陸彥的母親,生下陸彥。而陸樊的弟弟陸黎就因此繼承了王位。這對兄弟過著各自想要的生活,近幾年陸樊偶爾也會給陸黎去封信,告訴他自己的近況。誰知這麼多年來,陸黎沒生下一個繼承人,他很快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