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段風涯和伍子微都來了興趣,把頭湊近碗裡,直到段風涯的那滴血也融進伍任先和伍子微的那滴血裡,她才拍著手說,“我就知道路是這樣了,唐吉這老滑頭,自己跑出來讓我逮住了。”
段風涯倒吸一口冷氣,“安季晴,這又是為什麼呢?”
“呵呵,滴血認親吧,看你們的年齡,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和子微是兩兄妹了。”安季晴咯咯的笑,笑著笑著,看著段風涯黑著的臉,就強忍了下來,“開個玩笑都不行。”
“你要不說,我就讓人和伍任先成父女。”段風涯抓起小刀,邪魅的示意要劃破安季晴有手指。
“夫人,別鬧了,告訴子微吧!”伍子微雙目含水,急得就差沒把淚水滴出來而已。
安季晴見到這樣的伍子微,一點玩心都沒了,伍子微和伍任先一向關係那麼好,如果她知道,那個躺在棺材裡的黑蛇,才是真正的伍任先,她可以接受麼?
“風涯,我以前在書上看到,只有在泡過藥材的水裡滴血,什麼血都可以融在一起,唐吉看來也是知道的,而且看他剛才那勢在必得的樣子,看來,他一定是做過實驗了,也好,這麼一來,就告訴我們,唐吉和伍任先都有問題了。”是瞞天過海,還是欲蓋彌彰,在這裡,已然很顯了!
“等一下,夫人,你這麼說,那,那,我爹呢?”伍子微擠著安季晴的衣袖,怯怯的問,她怕會是聽到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子微,你聽我說,你爹……”
“你爹可能和那些失蹤了的人一樣,只有把案查清楚了,才能知道他們的生死。”段風涯打斷安季晴的話,“所以說,在案還沒有著落時,你一定要保持冷靜,只有這樣,兇徙才會以為我們還被矇在鼓裡。”
伍子微用力的點頭,“將軍,我會的,為了我爹,我一定不會讓兇徙得逞的,不過將軍,你要答應我,要儘可能早的找到失蹤的人。”
“嗯,我答應你,你先回去,在這裡呆久,他們會起疑的。”
☆、86。 殘忍,顧全大局
安季晴望著伍子微落漠的背影,心裡莫名的酸溜溜,她要開始無親無故了,人是不是隻有到了無親無故的時候,才會明白,萬念俱灰呢?“你為什麼不告訴子微,真正人伍任先死了?”
“早知和晚知,對她來說,都是一個樣,我只是不想因為她,打草驚蛇。”
“你利用她,段風涯,這個時候,你還利用她,你還是人嗎?”安季晴突然狠唳的看著段風涯,腳步向後退著,眼前這個男人,真沒有血性麼?
段我涯走近安季晴,扳著她的雙肩,他看出了安季晴眼裡的恐慌,這個女子,在生死麵前,尚能一笑而過,卻偏偏,害怕他無情,叫人怎能不動容,“安季晴,你聽我說,我不是在利用伍姑娘,很多時候,要顧全大局,我也看到了,這前前後後,牽扯了多少人,我們不能感情用事。”
“可是,這樣對子微,你想過,有多殘忍嗎,明知是賊,還要認賊作父,這樣對她,一點都不公平,要傷害一個已經一無所有的人了,你可以做得到,可是我做不到!”
“傻瓜,我是在保護她,你忘了我們第一次見到伍姑娘,已經有人想殺她了,如果再把她拉扯進來,她只會有危險,你懂麼?”
安季晴顫顫的抬眸,對上段風涯日明澈的雙目,“只能這樣嗎?”
“放心吧,都會過去的,伍姑娘會明白我們的良苦用心的。”段風涯順勢擁安季晴入懷,拍著她的肩,他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開始介意,在安季晴心裡,是怎麼想他的。
想著想著,段風涯雙目陷了下去,同著他的心,一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如果相遇是個錯,一錯再錯就是從他決意玉石俱焚的那一刻開始吧,明明是知道的,這場指腹為婚,從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