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容少了一些賤。
少了一些,也僅僅是少了一些。
“賤笑了。”苦兒說。
“真的賤笑了。”李裕宸笑著。
“沒有你們笑得好看。”呂中鑫賤笑著,“既然你不做,那我還是走吧。”
說走,便走,僅僅是走。
由湖畔向山,緩緩行走,略有佝僂的身形顯得落寞。
“裝出來的。”苦兒說道。
“但很真實。”李裕宸笑了笑,又笑了笑,再笑了笑,“這是他選擇的路,得由他自己去走。”
“哥哥,他想做什麼?”苦兒問。
“不會是好事便行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呢?”
“可是,也不像是壞事啊?”苦兒並不確定,“應該不是特別壞的那種。”
“不管是什麼事,只要沒做。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李裕宸閉上眼睛,“這個世界有太多事,不是每一件事都要我們去做,我們也不可能做所有的事。”
“就像靈界和幻界的改變,我們能夠掌控得不多,也不是我們應該煩惱的。”
“在這裡。內心能夠得到暫時的安定,很多事就不應該去想。”
“你們在,就夠了。”
一番話,不需煽情,可被湖畔的人聽到,還是會有些動容的。
或許看不到什麼轟轟烈烈,可在這裡的心始終都是平靜的,喜歡這裡寧靜不變的美好氛圍,喜歡這裡一如既往的無憂無慮。
在這裡。什麼都可以想想。
在這裡,什麼都可以不想。
像是一片心靈的淨土,所有的雄心和壯志都被拋開了,也不想去或許是夢的遠方看看,不用瞭解這個世界的古今未來,似身與心的最佳歸宿。
兩個太陽掛在高空中,又和一個太陽沒有多大的區別。
兩個月亮在夜晚出現,也和一個月亮有著極多的相似。
有沒有太陽。白天依舊是白天。
有沒有月亮,夜晚依舊是夜晚。
夜晚還有著星星。一顆顆閃亮的星星,落下清寧,落在身上,鑽進湖泊裡又是一片璀璨星空。
夜空中的星星也似在湖泊裡,在觀望著星空的人的眼眸之中,搖啊搖的。晃啊晃的,不停歇。
這是一個沒有月亮卻又依舊安寧的夜晚。
“哥哥,做些事情吧?”苦兒小聲提議,“苦兒想做些事情了。”
“苦兒想做什麼呢?”李裕宸笑著問道。
“哥哥,我們去山那邊看看?”苦兒說。
她所說的山的那邊。是山的另一邊,有了空間偏移的山的那邊。
山的那邊,有著一座相同的山。
山的那邊,已經遠離靈界,且是到了無界。
山,連線兩界。
“好吧,我們去山的那邊。”李裕宸想了想,“只能自己走路嘍!”
他從坐立改為站立,湖畔便沒有人再坐著,都是站了起來,要去山的那邊。
“我們一起爬山。”他說了一句。
最簡單、原始的攀爬,一步之後才有下一步,一道道身影走在上山的小路上。
遠離了湖泊,進入山林裡,多了一分別樣的幽靜。
空氣帶著香,屬於樹的香,含著草的香,還有泥土的氣息,獨沒有話香。
“山上應該種些花的。”水娟對葉笙說,“那樣會好看一些。”
她說了,葉笙便做。
葉笙揮了揮手,偶有的沒有植被的土地便是有著各種顏色冒出土地,不斷生長,沒過多長時間便是長成了花朵。
一朵又一朵的花,在星光的照耀下瀰漫清寧的香,圍繞著爬山的人。
“願一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