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侯的她,聳聳肩頭,薄唇揚起愜意的微笑。
“謝謝你的關心。我心領了。”
“就算她是真的失憶,也有恢復的一天,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待在你身邊,等著有一天她突然記起自已是誰。
而對你不利。“里昂若有不測,將是國家的損失。
“你們認為她真的失去記憶了嗎?”里昂挑起一道好看的眉。
“八成是真的。”根據屬下的回報,沙魯做出判斷。
“是嗎?”里昂的眼睛透出詭異的光芒卜“那我們就當她真的失去記憶好了。”
“什麼意思?”
“沒事,告辭了。”里昂輕狂地大笑,往車子走去,深沉的跟光膠著在問蝶的小臉上。
“鷂。”她興高采烈地看著他上車。
“乖,我們回家了。”說完他低首在她的額際印下一吻。
手掌輕輕地捧起她的小臉。
問蝶的臉龐又紅透了,心跳得很快,渾身像是快要燃燒一般。
不行,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會失陷,會迷失自己的方向,而她的父親還等著她去解救,她不能淪落在他的溫柔攻勢中。
這兩天,一連串的手續正在進行中,里昂近日內要回紐約,他希望問蝶能跟他一起回去。
但這個訊息讓問蝶心驚,她不清楚里昂究竟知道多少,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經知道她的身分。
她要快一點動手,否則就遲了。
“好熱,好熱。”問蝶在書房裡亂跑,手拉著長辮子喘氣。
“我叫人把中央空調開強一點。”里昂自書中抬頭,看著她在房間裡跑來跑去。
“冷氣吹不進我的頭髮,我要把它剪掉。”說著她拿起他書桌上的拆信刀,往自己的頭髮削去。
“住手。”他一躍上前,奪過她手中的拆信刀。
拆信刀雖然細長,不過卻鋒利無比,不要說斷髮,殺人都綽綽有餘。
“人家要剪頭髮啦!”她觀察了半天,這把刀是唯一能行兇的器具。
“我不準。”他心疼她的長髮,將拆信刀拿得遠遠的。
她氣嘟啷地在他身邊打轉,打算搶回刀子,不過他太高了,千臂高舉,她連碰都碰不著。
問蝶不高興地大叫:“還我啦!”
“休想。”他輕笑,低頭看著她在他身邊團團轉。
“我會熱死的啦!”她不停地跳躍,像一隻被耍的猴兒在主人身邊不服地轉圈圈。
“如果你真的要剪頭髮,請專業的造型師來,否則免談。”不過他最多隻讓她修掉髮尾。
“我不要啦!”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一躍而起,卻不小心絆到而往後倒。
“小心!”他飛快地伸出手臂將她扶住,原本高舉的手轉到了她的背後,刀鋒反轉。
她突然嘻嘻一笑,小手往後一伸,捉住了鋒利的刀緣。
從她綠色的眼眸中看到一抹奇異光彩,里昂幾乎要以為她瘋了。
“放開你的手!”他氣急敗壞地低喝,看到鮮血自她的手心滲出,她的手還握著刀緣。
“好痛!”她笑著皺起細眉,傻氣地盯著他。
他放開刀子,小心翼翼地扳開她的手,動作雖然輕柔,卻還是讓她叫疼不已。
“哇,好痛!”
“你……”他心疼焦急,瞧見她楚楚可憐的小臉,卻發現自己半句話都罵不出口。
“把手張開。”他讓她坐到軟椅上,低聲哄道。
他們靠得很近,問蝶低頭盯著他厚實的胸膛,知道現在正是時候,手中的刀子隨時可以刺入他的胸口。
她可以做到,而且現在正是時候。
手